人架走。
“我们只是服从命令,慕小姐有什么想说的,等跟我们少将说。”
这个少将,慕初笛直接就判断出是霍骁还是霍铮。
因为他们的眼神,有着难以言喻的崇拜和绝对的敬仰。
只有霍骁,才会使他们如此的折服。
医护人员把沈京川推了出来,沈京川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病服,洁白的病服衬托得那张温润的俊脸越发的苍白。
梵缺见沈京川被推出来,连忙迎上去,顺势挡住了慕初笛的视线。
医生也说了,沈京川并没有表面的伤,难搞的只是他的绝症。
慕初笛还想再确认一下,身旁的军人已经等得不耐烦,直接把人带走。
慕初笛挣扎了几下,让他们松手,她自己走。
走出医院,夜幕降临,四处亮着橘黄的灯。
也许是暴风雨过后,空气十分的清新,甚至带着一丝冰凉。
一辆军部大车缓缓地驶过来,停在慕初笛的跟前。
大门被打开。
慕初笛对上后驾驶座那冰冷的眸子,动作迟疑了。
“不舍得走?”
男人的话语阴阳怪气的,慕初笛知道,他还在生气。
连忙上了车。
呯的一声,车门关上后,军部大车便快速向前,突然转了个弯,慕初笛没有做好准备,身子随着转的大弯而倾斜。
碰触到男人的手臂,略微蹭了一下,肌肤上沾了一丝水迹。
慕初笛这才发现,霍骁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脑海里倏然浮现之前的画面,暴风雨中,他一直站在她的前面,护着她,为她遮风挡雨。
所以,他才湿透的吗?
为了给她挡去一切伤害。
而她却
慕初笛顺势一把抓住霍骁的手解释,“我知道你在生气,刚才的情况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是故意不给你面子。”
“沈京川他救过我,如果他出事我会心里不安的。”
“而且,他之所以遇难,都是因为我,我想要快点完成任务,一家团圆,所以,是我欠了他的。”
那种情况很迫切,慕初笛觉得,霍骁应该能理解的。
毕竟,他答应让她过去,甚至还护着她去。
抓着霍骁的手突然被擒住,男人一个顺势,擒着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颚,把她反压在车椅背上。
是她害的吗?
如果沈京川当初在地下医院把剩下的疗程都做完,那就不会
强大的愧疚感压在胸膛,使她呼吸变得十分艰难。
好像有巨石压在胸口,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等等,地下医院?
大脑里有些东西一闪而过,就在慕初笛想要抓住的那一刻,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那不是一两声,而是浩浩荡荡。
慕初笛转过身,只见一群绿衣军人走了进来,他们神色肃穆,脸上布满风霜,慕初笛认出他们了,那是刚才冒着风雨营救沈京川的军人。
如果是他们的话,那派他们来的人不就是
“慕小姐,请随我们回去。”
慕初笛迟疑了,“可是我”
军人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几人走在她的身边,似乎只要她不答应,他们就直接把人架走。
“我们只是服从命令,慕小姐有什么想说的,等跟我们少将说。”
这个少将,慕初笛直接就判断出是霍骁还是霍铮。
因为他们的眼神,有着难以言喻的崇拜和绝对的敬仰。
只有霍骁,才会使他们如此的折服。
医护人员把沈京川推了出来,沈京川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病服,洁白的病服衬托得那张温润的俊脸越发的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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