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对她做的那些,尽管不光彩,可都是她的拒绝逼的。
那怕她稍微给他一点点好脸色,让他知道,他在她心里还是有地位的,他也不会如此的疯狂。
可她没有,拒绝得那样干脆。
池南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意,清浅的眸子带着点戏谑,看上去只是在开玩笑,可她却感受到他的认真。
“我只是”不想害了你。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夏冉冉便冲了过来,大声喊道,“跑,那些人追过来了,围住整个医院。”
夏冉冉脸上一片凝重,怕且人数,非常惊人。
池南牵着慕初笛的手,依照他的逃生计划逃跑。
跑得很急,慕初笛大气吁吁,另一只手,一直护着肚子。
这栋楼在基建的时候,曾经在二楼哪里做了个逃生梯,只是后来重修把逃生梯给废弃了,现在,还在的,只是被建筑挡住,被人民所遗忘而已。
池南牵着慕初笛的手,来到二楼大平台。
二楼的大平台,四周没有栏杆,风吹过来,吹起慕初笛的裙摆。
“小心。”
池南没留意到慕初笛停了下来,他把慕初笛护得更近,唯恐她会出什么意外,毕竟四周没有栏杆。
“怎么不走了?”
池南见慕初笛停了下来,那双乌黑澄清的眸子,闪过复杂的情绪。
池南喉咙一紧,连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逃生梯梯口处,一道挺拔清隽的身影,如柏松一般迎风而立。
刀削一般英俊矜冷的线条,如鹰眼般深邃的眼眸,浑身散发尊贵的强大气场,足够让女人窒息和沉沦。
风姿卓越,与生俱来让人仰望的高贵气息。
容城里,能一眼便让人臣服的,只有他,霍骁。
他怎么会在这?
如同发现更强大的雄狮,在窥视他的猎物,那种出于身体本能的警惕,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
霍骁理了理衣袖的黑曜石袖扣,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泽。
“过来,不是想从这里下去?”
男人眉梢上扬,透着浓烈的不满,如漩涡般深邃的黑眸,像蛰伏在黑暗里的野兽,只要她过去,就会被他撕成碎片。
慕初笛的脚,像生了根一样,动惮不得。
他,回来了。
却不是为她而回。
慕初笛从霍骁眼底的青色可以看出,他这段日子,应该休息不好。
为了那个女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他都能如此的奋不顾身。
嫉妒,如青藤在心里疯长。
心心念念的他回来,她应该是高兴的,可是,脑海里却一直闪过父亲死亡的那一刻。
以及,他冰冷的拒绝。
她,走不了,身体不动,不想靠近他。
心里,在排斥。
霍骁看出慕初笛的排斥,语气更重一些,“过来。”
他的目光,定在池南与慕初笛相牵的手,眼眸冷了下来,如同冰封了一般的凛冽。
她,清瘦了许久,在风中,似乎随时都会被吹走。
霍骁压住心底的愤怒,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轻声道,“乖,别闹!过来,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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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对她做的那些,尽管不光彩,可都是她的拒绝逼的。
那怕她稍微给他一点点好脸色,让他知道,他在她心里还是有地位的,他也不会如此的疯狂。
可她没有,拒绝得那样干脆。
池南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意,清浅的眸子带着点戏谑,看上去只是在开玩笑,可她却感受到他的认真。
“我只是”不想害了你。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夏冉冉便冲了过来,大声喊道,“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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