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
趁着铃儿低头咬那火红山楂果时,他一手上来就捂她的嘴,等到铃儿瘫软到墙根下,他看着没人注意就抱着装竹筐里了。
铃儿的短袄太厚,被他塞到装货的竹筐里。
被装到竹筐里的铃儿看见阳光照进来竹筐内,但她被摇晃着睡过去,渐渐无力睁开眼睛。
朦胧中听见货郎说:“你就是我娶媳妇的钱,你还打算吃我的糖葫芦不”
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院的白二先到泓芳居里问燕儿:“顾公子的书僮,就那个铃儿在不”
燕儿顿时表情凝重,很快打开右侧室的两扇门,即可对白二说:“我以为她还睡着呢,怎么不见了呀我再去找找去,没准在咏雨阁门外赏花呢,那里杏花开了。”
白二望一眼燕儿,感觉她完全就不在状态之内啊,他扭头就走,又转头吩咐燕儿:“你不要声张,我先去找找,让奴才们出动在街上找找。”
他是感觉敏锐的壮年人,这小丫头溜出去他知道,但没想到这样就人没有了,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在他白二爷门里拐人。
家里主子们都不在,这时候他一个管家绝对不能把人心乱了。
他喊来六个健壮奴才们,分头让他们去寻,也到欣荣琴坊那里看看。没准这小丫头喜欢乐器,跟着三老爷在那里学着做事情呢,她人小还识字这很好。
酉时初,“榴花红叶村”的老板娘过来馔香阁帮忙镇场子,她的酒馆与馔香阁如今是业务衔接,她刚遇上乞伏植半天在一个包间不出来。
梅君拜托她先看顾这外面的人客,而她有事情要和乞伏植商议。
乞伏植是耍赖不走,他不想回去面对着白容。
他发起牢骚来:“我对外已经够劳心劳力的了,她竟然见面就指责我不陪伴她。我这是何必让她这样的人面对我,我
横竖是你头上的天。”
说着,她讲一顶孔雀头饰送给梅君。那是于阗国贵妇人很紧俏的饰物,代表无上尊贵的象征。
梅君没有笑也没有伸手去接:“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我不配拥有这么昂贵的头饰。”
这男人身份高贵,但心思很难捉摸,他的出现仅仅是她的护身符而已。
她明白他这是依照她心里的意中人样子赠送给她的,但他似乎懂了什么意思忽然横着吧她抱起来,拿刀抵住他自个的喉头。
“你不要,那就跟着我出城一趟,否则我要死在你面前。”乞伏植就这样威胁梅君。
梅君只好依了他,两人打扮成于阗国的青年男女,骑马从一条秘密山道穿过隧道来到半山腰的平台,这里草木葱翠。
忽然从干净的坟碑后面出来一个嘴角有痣的男子,手抚左胸称呼他“马哈那你”,然后很快就闪身去了密林深处回避。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这里是我娘的坟。她是于阗国人,小时候很苦很苦的。”
比较起他对她发牢骚,说他娶的王子妃白容不好,这时候梅君最感兴趣的就是乞伏植的身世,看得出来他迷恋她不能自持。但她不是少女心,她不会轻易相信他。
“二殿下,我对你的身世不是很想知道,更对你的王子后宫不感兴趣。你带着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一座孤坟藏在这后山平台”
梅君双手叉腰很无所谓,如今,他身上摘除不干净的印记就是宁潜的外室。
她对乞伏植实在是无法掌握,她认为,宁潜就是耍着她利用她的。她能被利用的就是能被男人摆出来走过场的姿色,离开一个男人再遇上也是绕不开这个目的。
乞伏植也不过是,当她“春风一醉之后不知何处去”。但是她白梅君其实让他乞伏植“春风一下就半醉不醒”。
她还要跟他回旋,到底等着馔香阁能多赚点银子,她离开这里带着和宁潜生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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