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章 哥舒夜探病心有图谋白泓酒话师弟(第2/4页)  大乐令每天都在吃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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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形象早就没有了,今日师兄正式上任太乐署啊可不能拖了他的后腿。
    这会儿泓芳居背后西走廊上奴才们议论纷纷,白泓在外院进行了一个上高台的仪式,那是他娘石令婉与二夫人冷伽仪一同主持的仪式。
    他回到惠心院那里稍微坐了会儿,哥舒夜今日特地一身鲜亮的粉红袍子过来看了他。
    回到泓芳居都亥时三刻了,铃儿被顾颂命令着睡了会儿,烧热水的活儿还是燕儿娴熟地进去左侧室操持了,白泓一回来这屋子里静悄悄只有灯盏上火花细微的燃烧声。
    他一跨进门槛就过来右侧室,没有了屏风装点的室内颇感孤寂与凄然。
    他今日挫折重重但见到师弟的此刻,他的心里就只有师弟,顾颂问他:“你近日比你昔日
    在乐署时候回来的都要晚,辛苦了”
    才刚一说完,顾颂就看到灯影下硕长一人,粉红锦袍走进来的哥舒夜。顾颂也唤着他:“阿夜叔”他不是很接受哥舒夜这时候来。
    但这里是人家白家,他伤着不能动,人家也是来探望的,明面上就是善意。
    哥舒夜进来时候带了一束嫩黄的迎春花,直接亲手插到了瓶里。
    完了,看着趴床上试图费力坐起来的顾颂,他难得脸上匀开一抹笑:“顾颂,我这也是说来就来了,你躺了大半日,家里今日格外忙,也没有多少人来你这里走动。”
    铃儿在石嫣然的指示下搬了个凳子进来,让哥舒夜坐顾颂床边了,这样说话也离得近。
    哥舒夜从来不曾这样靠近顾颂,也是头一次郑重地送了花来。顾颂还感到很不好意思,有些傻的对哥舒夜说:“阿夜叔,那您的身子都无恙了吧”
    石嫣然笑道:“你看他粉粉滴一身锦袍指不定到哪里逍遥去了。”他这样取笑哥舒夜被哥舒夜伸出长手往外搡了出去,他又坐下来时候干脆也不卖关子了,问顾颂:“我听说你这里有本汉书能借给我不”
    顾颂把下颌抵到床上,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待铃儿端了骨汤来,他喝了半碗之后才对哥舒夜说:“我那是残篇,虽说“十志”集结,但前后不一致。”
    石嫣然打着呵欠又走进来,故意蹭到哥舒夜身边:“亥我要是这样被一屋子的人围着,那我也生一场病得了。”
    哥舒夜没多在意石嫣然,仅对他说:“嫣然,你回去你那咏雨阁早些睡去,我是想借来看看编一首舞曲,就是想舞那圣人的青青子衿。”
    顾颂是懂舞曲的,汉书中的确记了不少的词,而他手里的是那十志中所有的集锦。单纯想个舞曲就要借他的书,骗谁呀他始终不喜欢这位阴柔的男子,他总认为他很假,不是寻常的假。
    “阿夜叔,那里面舞曲老旧,也就是郊祀礼上才适宜的词,搁到如今怕是被人取消吧”他忍着疼在笑,看着哥舒夜粉红袍子他忽然问:“那你这该不是去跳安抚曲”
    哥舒夜被惊讶到了,一时想不到由头,就照实说:“公主殿下的人马,就在广武战中得了胜偏又在最近两日折损严重嘛。”
    顾颂忽然就侧身卧着动了腰部一下,腰骨疼痛起来他的面部狰狞。哥舒夜追紧了问:“就是安抚曲的词很难找,我才要借你的汉书。颂儿,你就帮帮你阿夜叔啊”
    顾颂哭起来,没有因为脊椎骨裂而疼到哭起来,但听闻他的话就忍耐不住了。
    他的故国,广武军已降了大渊,而且还是乞伏伽罗的麾下。
    “我痛啊求求你饶过我吧,我痛啊。”他也不顾他脊椎骨的刺疼,滚下床来。
    哥舒夜赶紧地跑了,石嫣然从外间进来急忙把他扶着抬着到床上,左侧室里泡在汤池中的白泓,听见外面的哭声裹了棉布巾子迅速擦干身上,套了襦衣裤就出来。
    他一看顾颂脸上的泪,转头站在门台上喊着骂:““二姨子”你他娘的这是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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