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还不错。
太后想到了这儿,情绪平缓了些。
卫子卿看了眼太后的神色,就知道她是听得进去劝了。卫子卿唇边勾起浅笑,又道:“娘娘,即便是再优秀的大夫,对自己没遇见过的病症,也是很难立马治好的。依我看,倒不是李太医医术不精,而是这病李太医也是头一回遇见,这才拖了几日也没治好。”
卫子卿这话就是在替李太医周旋求情了。李太医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赶紧磕头道:“太后娘娘,卫小姐所言极是,下官做梦都想替太后娘娘将病症治好,恨不得这病是生在下官身上才好。可可下官确实先前没见过类似的病症,没积累治疗经验,故而才没能药到病除,替娘娘解忧。”
太后闻言揉了揉眉心,缓声道:
“好了,起来罢。”
李太医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来,不敢也不敢多话。心里却对子卿多了份感激之情。
太后不愿看见李太医摆手道:“李太医,你先退下罢。”
李太医哪敢再留,诺诺地答了声:“是。”就弯腰夹着尾巴走人了。
这边,太后见李太医走出殿门,这才看向卫子卿,说道:“你这孩子是个心善的,李泉当日对你的态度可不大好,今日你却能挺身而出,为他求情,哀家虽感到意外,可也觉得高兴。”
卫子卿浅笑着说道:“娘娘谬赞了,李太医这般年纪,医术定然高超,臣女此次不过是运气好碰巧见过这病症罢了。”
“就你最谦虚。”太后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子卿的头,言语间满是亲近。
卫子卿重新写了药方,又陪太后聊了一会儿天,临走前从袖中取出一只绣着海棠花的丁香色香囊,递给了太后娘娘。
太后瞧着那香囊,好奇道:“这是”
“娘娘,这是我绣的香囊,里头放了些安神的草药,佩戴者可以情绪平缓些,夜间也可助眠。”
实际上那香囊的功效可和卫子卿所说的截然不同,并非是为了安眠静心之用,而是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太后的病症。
不过,卫子卿担心,要是自己还像上次那样,直接献药方子,最后落得个“不慎丢了”的结果,索性倒不如另换他法比如用这香囊,至少不会引人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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