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正要离开,视线突然扫到床底下那只木匣子。
这木匣子是谭氏的命根子,甭管走哪都得带着,外面还上着锁。
不用猜,两个老货的棺材本肯定全在这木匣子里了,三两银子都不算啥,那这木匣子里是不是装着满满一匣子的金银珠宝
穷生贼心,刘氏瞄了一眼四下,确信无人过来,搬出那木匣子就抱出了东屋,一溜烟跑回了西屋。
到了西屋,当后背死死抵住身后的木门时,刘氏大口的喘着气,就跟做了一场梦似的。
可是摸着怀里有些粗糙的木匣子,刘氏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准确来说
,出现在她梦里无数次的木匣子终于出现在她的手里了。
可问题是,木匣子被自己偷了,老太太肯定很快就会发现,到时候挨着每间屋子的查,咋整
得赶紧寻个地方藏起来
等到过了这个风口浪尖再去把木匣子取出来,寻个机会去镇上找锁甲开锁。
藏哪呢
刘氏视线扫过屋子四角,最后,她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谭氏很快就回了后院,打从西屋门口经过的时候,听到西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老四媳妇,你在倒腾啥”谭氏问。
西屋的声音戛然而止,刘氏探出头来道:“屋子里有耗子,我在逮耗子呢”
谭氏最怕耗子,听到这话手臂上顿时就凉了一阵。
“你屋子里太脏,招耗子,关起门来弄,莫让耗子跑到东屋来了”
撂下这话,谭氏赶紧回了东屋。
老杨头垂头丧气的来了杨华忠家,杨华忠和孙氏一块儿出门。
杨华忠换了干活的衣裳,手里拿着木工的工具,显然是要去道观那边。
而孙氏手里挎着一只篮子,篮子里面放着一只食盒,这是要去老宅给老两口送早饭呢。
瞧见老杨头过来,两口子都愣了下。
“爹,昨日不是说好的,早晚饭菜咱给你们送嘛,省得你们跑一趟,你咋又过来了呢”杨华忠问。
老杨头摆摆手:“哎,别提了,一大早就莫名其妙被梅儿给埋怨了一通,梅儿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好心真是当做驴肝肺了”
杨华忠一头雾水:“这话又该从何说起啊”
老杨头摆摆手:“不说了,你先去道观做事吧,食盒我顺手带过去就是了,老三媳妇你也省了这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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