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赶紧来到骆风棠跟前,问道。
骆风棠道:“福伯刚为四叔洗好伤口,这会子在给伤口敷药,大概这么大的口子,确实是剪子伤到的。”
骆风棠抬手朝杨若晴这比划了下。
虽没有亲眼得见,但杨若晴脑子里便能想象出那伤口的具体模样来,以及当时谭氏扔剪子的方位,力度
说实话,这么大的伤口,对于从战场上下来的骆风棠,乃至曾经过惯了刀口舔舐生活的杨若晴来说,这么大的伤口落在自己身上跟被蚊子咬一口基本没多大区别。
但是,落在四叔的身上,就有些触目惊心了。
“岳父跟我这大概说了下事情的经过,那把剪刀原本是要戳他的,是四叔
替他挡了一下。”骆风棠接着道。
“另外,岳父的手臂上,也有两块淤青,应该是被箩筐和拄拐等物件砸的,我已让福伯帮着上了药。”他又沉声道,显然,对谭氏的家暴有些无语。
杨若晴的脸色却已彻底黑了下来。
“过分了”
她丢下这话,扭头跑出了院子。
“晴儿”
骆风棠喊了一声,赶紧抬脚追出了院子。
这边,刘氏还在跟别人那里继续演说先前发生在东屋里的事情,看到杨若晴和骆风棠先后出了院子,刘氏颇为诧异。
她转过身来继续跟面前的人绘声绘色的说着,说了两句,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让刘氏兴奋起来。
“你们先聊着,我去趟茅厕”
她寻了个借口也赶紧溜了,跟在杨若晴和骆风棠后面追。
骆风棠很快就追上了杨若晴,“晴儿,你要去做啥”他握住她的手臂,问。
杨若晴道:“我奶越发的过分了,先是诅咒我,接着逼走了三嫂,如今竟然还跟我爹这家暴,我爹都四十开外临近五十的人了,都做了嘎公的人了还要挨她的打。”
“是的,或许有人会说,不管子女多大,只要爹娘在,想咋打就咋打。可是,这打法不是这样的”
“她可以用手拍,用脚踹几下,甚至使出她的招牌吐口水,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可她竟然丢剪刀,剪刀啊,那可是凶器,稍微没弄好能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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