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一个手机打在头上,不疼是不可能的。
她‘嗷呜’的很没有形象的一声惊喊,立刻就惊动了正要打开笔电的孟寒州。
一转头就看到床上坐起来的萌萌的杨安安。
女孩显然没睡醒的样子,一头雾水的揉着额头,而她的面前,赫然就躺着自己才丢过去的手机。
那是凶器。
不过杨安安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那是凶器。
迷糊的扫向周遭,“这是哪?好象不是我家呀?还是我家又搬了新家?这卧室好大,这床也好大。”
四五
米宽的床,杨安安绝对第一次见到。
她对长度没概念,就是大概的觉得这床好宽,比她家她自己卧室的床的宽度宽了两倍都多的样子。
是的,就只是身下的这张床就与她卧室的面积差不多了。
所以这张床可以称之为巨型床了。
孟寒州嫌弃的扫了一眼说床大的女人,“醒了就起床,该回哪去就回哪去,别在我这里碍眼。”
很磁性的声音,有点冷,也有点欲,很男人的味道,让杨安安转头看了过去,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正煞有介事要打开笔电的孟寒州,随即再低头看一眼面前正趴在床单上的这款男款手机,“是你拿手机打我了?”
“对。”孟寒州原本不是故意的,可是杨安安这样问了,他不由自主的就这样怼了回去。
“孟寒州,你怎么这么渣?你简直就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渣,我讨厌你,你砸的我头好疼。”杨安安控诉,跳下床就准备去砸孟寒州几拳。
她是豁出去了。
可,才跳下床的杨安安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着时,立刻又缩回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就盖住了自己,“谁谁给我脱的衣服?”
好羞。
她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男款衬衫。
虽然长度绝对能盖住她臀部以下,不至于让她走光。
但是让她光着两条白生生的腿冲到孟寒州面前晃悠,原谅她,她做不到。
她脸红的坐在那里,急坏了。
就等孟寒州赶紧告诉她不是他给她脱的。
结果,就见孟寒州不疾不徐的放下了手里的笔电,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猜?”
杨安安欲哭无泪,“我又不知道你跟谁住在一起,我猜不到,我不猜,你快说,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她这是气话,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结果,到了孟寒州那里就变了味道,“那我就更不能说了,你不理我这不是皆大欢喜嘛。”
杨安安被他这样吊着胃口,一颗心不上不下的,急了,“你快说,我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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