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她这副病恹恹的模样,他心情沉入谷底。
黑目愈发深谙,“你到底怎么了?回答我。”
沈知婠低垂着眼睑,“头晕,可能要发烧了。”
男人的手立即伸过去,附在她的额头上,“没发烧。”他眉目深深地凝视着她,接着说:“跟我去医院一趟。”
沈知婠把他的手拿开,神色不耐,把门给关上,“我在医疗院上班,有事没事我自己清楚。”
她身上穿着睡衣,脚上踩着拖鞋。
跟之前穿裙子的模样,简直是个大差别。
容肆砚长腿跟在她身后,来到客厅沙发,看着小女人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小口地抿着喝。
他身姿颀长,往沙发坐下,眼神直盯着眼前的小女人看。
“五年前那场车祸,你有没有受伤?”
沈知婠握着手杯的手紧了紧,眸子轻转,望向他:“我要是受伤,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
“那,有没有落下其他后遗症?”他深邃的眼瞳望着她,将她面上的神情一览无余。
沈知婠眉梢微挑,唇角含着浅笑,软着声调,“我人在这,给你检查要不要?”
容肆砚往她身上打量了几秒钟,眉眼冷淡,眸色就像窗外的黑夜一样,“我觉得你在说谎,你现在不止是头晕,对么。”
他说出口的话是肯定,不是疑问。
五年前同在一辆车上,他大哥至今还没醒。
从始至终所有人都以为沈知婠死了。
而后来,她又活生生的回来。
他仔细一想,这其中有很大的问题。
如果她没死,为什么要消失,离开三年又再回来,让所有人误以为她死了。
沈知婠从沙发上撑起身子,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让我承认什么?”
承认她当时受了伤,还是没受伤?
他语气不容置喙,“我要你跟我去医院检查。”
沈知婠看了下肉眼能瞧见自血管的纤细手腕,神情倦怠:“改天吧,我今天不舒服,而且已经吃过药了。”
这一关先蒙混过去,之后如若真的去了医院,她也自有打算。
那场车祸,几乎要了她的整条命。
当时的她,其实真的快要死了。
是有位大师,将她的魂魄聚回来。
大师说她的命格很大,如若死去,会导致其他人多灾多难。
她其实很不理解这些话是从哪里算出来的。
但很多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沉睡了将近一年半,直到她恢复意识和记忆,才完全苏醒。
沈知婠放下手中的水杯,拿起桌上的手机,就看见了数个小时前,男人打给她的几个未接来电。
“你这么急的打电话,又是亲自找上门,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男人目光紧盯着她,幽深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声音漫不经心的,略微有些迟缓地说了一句话:“沈知婠,我想你。”
这六个字,猝不及防的回荡在沈知婠耳畔。
她怔了怔,目光与男人对视。
“我们早上才见,现在就想?”
还真一直把她当女朋友啊。
现在见她这副病恹恹的模样,他心情沉入谷底。
黑目愈发深谙,“你到底怎么了?回答我。”
沈知婠低垂着眼睑,“头晕,可能要发烧了。”
男人的手立即伸过去,附在她的额头上,“没发烧。”他眉目深深地凝视着她,接着说:“跟我去医院一趟。”
沈知婠把他的手拿开,神色不耐,把门给关上,“我在医疗院上班,有事没事我自己清楚。”
她身上穿着睡衣,脚上踩着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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