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吗?”
季铎看着身后那高耸的煤山,无不感慨,陛下这次发了大财。
他笑着的说道:“鱼饵很明显啊。但是南衙这帮人,对陛下毫无恭顺之心,他们不信陛下。”
朱祁钰的信誉在北衙,那都是一颗一颗人头,一桩一件事,累积下来的,说杀头,死了也要再剁一次。
大丈夫说话,一口唾沫一颗钉!
“所以说衍圣公害人啊。”季铎叹了口气。
岳谦满是疑惑的问道:“哦,怎么说?”
季铎无不感慨的说道:“衍圣公不是说了吗?凤阳朱暴发户。”
“他们估计就这么以为,觉得陛下就是个暴发户,一朝得势,侥幸赢了几场而已,到了南衙,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岳谦和季铎走进了风雪之中。
已经红了眼的诸多商贾,变得疯狂了起来,他们在烟云楼以五成甚至四成的价格,抵押了自己积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财富,换成了银币,去煤市口换取一秤又一秤的煤块堆积如山。
腊月二十九日,南衙飘飘扬扬的雪花终于停了,冬日阳光虽然不暖,但是也破开了天空的阴云,照在了宫城之上。
朱祁钰站在乾清宫的月台上,看着升起的暖阳,笑着说道:“天晴了。”
兴安俯首说道:“陛下,掌令官入城了。”
“今天以四文每斤,开始放煤,让掌令官推着排车上街吧。”
兴安犹豫的问道:“那煤市口呢?”
朱祁钰满是笑意的说道:“一个价,四文每斤。”
“他们不大行啊,朕就放了七百五十万称,不过区区一亿一千多万斤,他们吃到八千万斤的时候,居然都吃不动了。”
“他们太让朕极为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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