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霍靳西问。
慕浅听了,嗤笑了一声,“这种无聊的事情有什么好气的?”
“嗯。”霍靳西应了一声,等待着她往下说。
慕浅想了想,才又道:“我只是在想,你要怎么跟叶瑾帆斗啊?他那样的人——”
“叶家跟他的亲生父母本就有交情,他到了叶家,他们无论如何都会好好对待他。可是他为了彻底融入叶家,为了让叶家父母彻底接受他,他居然可以假装失忆!”
“因为他假装失忆,叶家父母将他当成亲生儿子对待,他却在他们去世之后,欺骗了叶子的感情,将叶氏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伺机向霍氏报复。”
“一转头找到更好的靠山,可以利用来对付霍氏,他毫不犹豫地就将叶子这个绊脚石除去,可见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同理可见,他对陆棠,对其他人也不会有任何真心。他简直心狠手辣无心无情,这样一个人,除了他本身,几乎找不到弱点。”
说到这里,慕浅伸出手来戳了戳霍靳西的心口,“而你,霍靳西,你在乎的人和事太多了,换句话说,你通身都是弱点。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拿捏住你的这些弱点,以此来对付你。”
霍靳西听完,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手。
“没有弱点,不是什么刀枪不入的盔甲。”霍靳西说,“换句话说,他一旦输了,便会一无所有。而让他输,你觉得是难事吗?”
慕浅听了,静静看了他片刻,缓缓笑了起来,“我觉得有什么用啊,霍先生觉得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咯!”
这个午后,叶辉向慕浅的车泼油漆的视频在网络上疯狂流传开来,连带着此前的那一则视频也被一同流传,各路牛鬼蛇神齐上阵,有人煽风点火,有人浑水摸鱼,有人义愤填膺要帮叶辉讨公道,有人兴致勃勃吃豪门风波的瓜。
在这样的环境下,齐远顶着巨大的压力,当天傍晚就给霍靳西打来了电话:“霍先生,人找到了。有人护着他,住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里,是陆氏的产业。”
既是市中心,又是酒店,还是陆氏的产业,说明他们的人根本不能轻举妄动。
霍靳西听完,却只是云淡风轻地道:“通知容恒。”
大马路上泼油漆,对人进行追踪c拦截c辱骂,造成严重的社会影响,多条视频为证,这样明显的寻衅滋事,足够警方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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