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金吾卫的官衙坐落在永兴坊中,此时此刻,卢氏在房遗爱的陪同下来到了这里,身后还簇拥着护卫,挡在了衙门前。
把守的金吾卫也不敢驱赶,只能当做没看见,双眼放空。
而这一幕惹得过往的行人驻足观望,敢来这里挑衅,绝对有意思,怎么还不开打?
很快,韩越便走出了官衙,一身武袍将他衬托的格外威严,扫视看戏的人群时,吓得看戏者纷纷低头,有人更是急步离开。
“原来是梁国公夫人,有失远迎,请进!”韩越拱了拱手,一脸笑容。
卢氏欠身回礼,说道:“打扰韩大将军了,府衙便不进了,妾身听说韩大将军将我儿林秀传召金吾卫,不知他所犯何事?”
“哦,是吗?鄙人不曾听说,想来是手下人秉公办案。还请梁国公府夫人放心,金吾卫会秉公办案,若令子无辜,自会平安回家。”韩越回道。
卢氏心中暗骂韩越的老奸巨猾,便道:“那妾身想见一见林秀!此子救过圣人,便以为自己有了大功劳,所以遇事容易骄横。妾身告诫他一声,让他全力配合金吾卫的调查!”
“不可!金吾卫办案,闲杂人等不可参与!也请梁国公夫人放心,林县男曾救驾有功,我们会好好招待,不会让他受半分委屈!”韩越根本不理会卢氏的警告。
而简短的交流下来,让卢氏明白韩越是不肯放人,所以卢氏心一横,直接问道:“韩大将军,如果妾身非要见呢?”
韩越眉头一皱,顿生不悦,喝道:“我敬你身有诰命,也给房相面子。但你若是无视金吾卫规矩,休怪我无情!梁国公夫人,你一介女流,还是老老实实回府相夫教子,怎可出来抛头露面,有失妇德?”
卢氏也不是吃素的,她出身卢氏,乃是名贵闺秀,小小威胁就能吓到她?
只听卢氏强硬道:“韩越,我虽是女流,但也是陛下敕封的郡夫人,你不分青红皂白抓拿我儿,又不准探望,莫非是想屈打成招?信不信我去敲那登闻鼓,状告你金吾卫不守法度!”
“敲登闻鼓?随便,送客!”韩一甩官袖,转身进了官衙,同时对看守的金吾卫喝道:“若有人擅闯金吾卫,格杀勿论!”
卢氏大怒,直接骂道:“韩越小儿,你是做贼心虚!”
说罢,就要冲进官衙。
把守的金吾卫看到卢氏凶猛,立即拦住通道,并且举起了佩刀,挡住了卢氏。
房遗爱当即大怒:“狗娘养的,竟然敢欺负我娘!”
说罢,房遗爱直接飞跳起来,一脚踹飞了一名金吾卫。
这几名金吾卫后退拔刀,如果房遗爱继续冲撞官衙,这些金吾卫就会动手。
卢氏拽住了房遗爱,对他摇了摇头。
她故意表现得骄横,就是想唬住韩越,让他放人。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唬不住他,而且这还说明韩越是想坐实林秀的嫌疑。
“此事变得复杂了,还得找你父亲!你去找卫国公!请他帮忙!”卢氏想了想,立即吩咐。
房遗爱焦急道:“那秀弟呢?”
卢氏叹息一声,心疼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但皮肉之苦逃不了。快去吧!”
“好!”房遗爱立即飞奔离开。
此时牢房内,周云鹤拿捏不了林秀,便准备用刑,所以他退后,四名金吾卫上前并呈扇形,准备包围林秀,并将其制服。
林秀的笑容收敛,他并不知道韩越逼他招供是为了对付房玄龄,但林秀意识到了对方的狠辣,束手就擒会有皮肉之苦。
所以面对围过来的四名金吾卫,林秀故意问道:“周将军,屈打成招是大忌,就算我招了,你觉得我叔父会信吗?”
“谁说我们屈打成招?林县男对这些刑具感兴趣,我让手下人给你展示一下用途,不过你放心,这些刑具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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