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带路吧。”
楚光跟在了九黎身后没多久便来到了一间窝棚前。
一名身形魁梧的汉子站在窝棚门口看到楚光跟着九黎一起过来他眼中本能出现了一丝畏惧以为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然而与他没有想到的是先前与自己发生冲突的九黎丝毫没有提起刚才的事儿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用中肯的语气向旁边的管理者介绍起了自己。
“……这位就是我和您说的那个屠夫他的名字叫孙成来自河谷行省中部一带。他的父亲腿被冻伤了正在棚子里接受治疗如果您能为他提供一间屋子的话我相信他肯定会很乐意为您效劳。”
楚光表情略微惊讶。
“你们还有医生?”
孙成迟疑了下说。
“给他父亲处理冻伤的那个人叫殷方是我们在半路上遇见的。我不确定他是否是医生但这儿也只有他会医术我们只能交给他处理了。”
楚光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有点意思。
一会儿找他聊聊好了。
暂且将这医生的事儿放在一边楚光看向了眼前那个叫孙成的汉子。
“我这儿有份工作需要一名屠夫帮我们屠宰打到的猎物。每天我会付给你两枚银币的薪水还有住的地方你对这份工作感兴趣么。”
孙成微微一愣连忙欣喜点头。
“愿意为您效劳大人。”
楚光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的卢卡。
“交给你了。”
……
与此同时长久农庄的北部隔着约有一公里远的样子。
几名背着枪的男人正蹲在一处半坍塌的矮楼旁边手中握着单筒望远镜眺望着南方的幸存者据点。
他们跟踪的那伙流民在那座幸存者据点的东侧扎了营。情况糟糕如果只是一会儿流民的话倒还好对付但现在不只是流民还有收留他们的幸存者据点。
这就有点儿不太好办了。
“我看见了围墙还有岗哨……该死那里的人武器还不少。”
“给我看看。”
从同伴的手中接过了望远镜长着络腮胡的男人闭着半只眼朝着那座幸存者据点望去。
观察了一会儿后他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围墙至少三米高站岗的士兵背后背着都是样式统一的枪……这伙人不好对付。”
他的名字叫尤金是一名佣兵偶尔也会干一些赏金猎人的活。
比如现在。
“怎么办?”
听到同伴的询问尤金思索了片刻说道。
“先和他们交涉一下好了。毕竟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人如果能避免冲突自然是最好。”
其他几人也都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主意。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鬼鬼祟祟地盯着长久农庄的时候不远处已经有几名玩家盯上了他们。
边缘划水:“那些人是干啥的。”
工地少年与砖:“不知道。”
负债大眼:“流民?也不对啊咱昨晚不是缴了他们的枪嘛?”
边缘划水:“emmm……也许不是一伙的?”
不是一伙的?
也就是说……
是怪?
三个小玩家相视一眼脸上的笑容渐渐不怀好意再看向那几人仿佛看见了行走的银币和贡献点。
不知怎么的尤金忽然感觉背脊有些发凉。
就在这时旁边一名佣兵牵着的猎犬忽然朝着一个方向狂吠了起来。
那佣兵猛的回头调转枪口指向了那边。
“谁在那!”
听到那声厉喝三个小玩家连忙藏在掩体后面。
然而几乎同一时间一梭子子弹便扫在了他们前面的土坡上。
“淦!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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