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认得去第一人民医院的路线,要不然这时候帮不上忙那就更麻烦了。同时,凌飞还是尝试着分担一下这对父母的情绪,让他们尽可能不陷在焦虑里,但更多的,是专心开车,尽快把他们送到医院去。
十五分钟后,汽车抵达第一人民医院。
“谢谢你!下次,我请你吃饭。”潘小明尽管心急,但还是不忽略凌飞对他的帮助。
“先带孩子找医生。”凌飞并不在意这些,小孩的情况足够老同学担忧的了,他不能添乱。
凌飞已经暗暗用智脑扫描过小孩的状况,手腕骨折,小孩是够疼的,不过,骨科医生好好治疗,问题不大,确定这个,凌飞也稍微安心些,但他不好明说,只能让潘小明尽快带小孩去处理伤势。
潘小明夫妇都向凌飞点点头示意,便带着小
孩,急匆匆地走向急诊室。
看着他们进了急诊,凌飞这才安心地开车回家。
凌飞的老家,就在县城南区,开车越来越靠近南区,记忆中熟悉的一切场景,也渐渐涌现在脑海里,和眼前所见的渐渐重叠。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凌飞的家,原来是纺织厂的一个集资楼,八十多平米的二室一厅,只有两间卧室。凌飞在家的时候,是没有自己的独立卧室,家里除了父母的卧室之外,另一个卧室里,放着一张上下铺的床,没上大学前,他睡上铺,弟弟睡下铺。
那时候,一个简单的家,继父c母亲c他和弟弟,生活还算融洽。
凌飞开车缓缓驶入纺织厂集资楼的院子,停在公共草地上。
“哎哎,那里不能随便停车,外来车辆一律不能在这停的。”凌飞这才把车停好,从不远处马上就传过来一个声音,定睛一看,是一位老大爷,冲着凌飞边喊边过来。
但是,待老大爷走近些,凌飞却笑了,他已经认出了对方是谁,是他们家以前的邻居王叔,曾经的纺织厂生产队长。
凌飞也顿时来了兴致,和大爷打趣起来:“王叔,我不是外来人。”
王叔没想到有人这么唤他,因为只有楼里的人才会称呼他王叔,所以他定定地看着凌飞,试图认出这个唤他“王叔”的年轻人是谁。
“你是凌高家的?”好不容易,王叔一番仔细辨认之后,好像认出了凌飞。
“是我,凌飞,王叔还记得我不?”凌飞笑道。
“哦,原来是你小子啊,好久不见你回来了,这是回来过年吗?”王叔爽朗大笑,跟凌飞寒暄起来。
“是的,赶回来吃年夜饭。”凌飞一边应着,一边和王叔聊几句。
这就是以前的生活氛围,邻里街坊的都认识,出入都会闲聊几句打招呼。
别过王叔,凌飞走进楼道里。楼层没有电梯,凌飞家在三楼,沿着楼梯走上去,他发现,家门口已经换了新对联。
这就是过年了,新年新气象。
凌飞拿出家钥匙,打开家防盗门,一边在门关脱鞋一边朝里喊:“妈,我回来了。”
“哥,你回来了。”凌飞弟弟凌宝在家,见凌飞进门,大喜望外:“妈说你已经领结婚证了,你怎么不带嫂子回来?”
凌宝今年十六岁了,刚上高中,凌飞和陈落雁领证结婚的时候,有打电话告诉母亲,所以这事家里人都知道。
“你嫂子没回来,我先回来跟爸妈聊聊,爸妈呢?”凌飞一边问弟弟,一边往周围看看。
“他们出门了,上街再扫一次年货,还要买一些饮料与零食,说是今晚一边看春晚一边吃零食。”说起过年节目,凌宝就一脸兴奋。
凌飞笑笑,也不多答话,他与弟弟年龄相差近十岁,没有共同话题。凌飞拿出手机给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晚餐,全家四口坐在一起吃了年夜饭,看着电视,全家人边吃边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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