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却有一名女子不识趣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哀怨说道:“翟虎大人,您就这么走了么?再喝些几盏嘛”
“等我回来吧。”
翟虎面带笑容,但行动却很干脆,一振袖便挣脱了那个女人的拉扯,毫不犹豫。
见此,韦诸赞许地点点头。
待二人双双走出屋外后,韦诸忍不住劝道:“翟虎大人,您可是我少梁的猛士,不可沉迷酒色啊”
“诶。”翟虎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这人就这点爱好,你又不让我喝酒c又不让我接近女色,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韦诸无奈道:“我
的意思是,翟虎大人应该适当,不应因为翟膺大人不在,便”
“行了行了,快带我去见见你口中的‘怪物’吧。”
翟虎哈哈大笑打断了韦诸的话,伸手揽住了后者肩膀,一起朝府外走去。
见翟虎打诨岔开话题,韦诸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在他看来,相比较性格严谨的翟膺大人,这位翟虎大人实在是过于沉迷酒色,以至于本该亲自负责的军卒操练一事,这位翟虎大人也放权给了他们一干营将,终日呆在府内喝酒作乐,只有当其兄翟膺大人从少梁城返回芝阳时,才会有所收敛。
吩咐府里备马,翟虎带上两名护卫,与韦诸一同前往韦营。
因为两地距离很近,不到一炷香工夫,一行四人便来到了韦营外。
待在营外下马后,韦诸继续之前在翟府门前的话题,一边迎着翟虎朝土营内走,一边说道:“那几个小子是范鹄举荐过来的,我猜那家伙肯定不知那几个小子的本事,否则岂会便宜咱们?这也是我急着请翟虎大人前来的原因”
“范鹄啊嘿。”翟虎轻蔑地笑了笑,旋即神色凝重地说道:“说起魏国西迁人口一事,咱们西边那位邻居,最近可是蠢蠢欲动啊。”
“秦国?”韦诸面色微变,凝声问道:“莫非秦国又要进攻了?”
“还说不准”
翟虎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据秦国的细作传来的消息,去年秦国实施了变法”
正说着,忽然迎面跑来几名士卒,远远地便对朝韦诸喊道:“韦营将,韦营将,出事了!营内出事了!”
翟虎c韦诸二人皆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
此时,那几名士卒也注意到了翟虎,面色一惊,连忙快步上前行礼:“小的见过翟司马。”
“唔。”
翟虎点点头,旋即问道:“营内出什么事了?”
听到这话,为首一名士卒看看翟虎,又看看韦诸,犹豫说道:“今日投军入伍的李郃百人将几人,与王猛百人将等人,在饭堂内打起来了小的来时,至少已有二百余人被波及”
“什么?!”
韦诸闻言又惊又怒,顾不得翟虎在旁,快步走向饭堂方向。
在他身后,翟虎表情古怪地摸了摸胡须,一脸玩味说道:“才入伍就这么闹腾?有意思。”
轻笑一声,他亦加快脚步,准备去瞧瞧情况。
而与此同时在那座饭堂内,李郃等人仍在与剩下的十几名士卒殴斗。
确切地说,是李郃在单方面暴揍剩下的这十几名士卒,追地那十几名士卒哭爹喊娘,到处乱窜。
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哀嚎惨叫的营内士卒。
恐怕这些人此刻心中已万分懊悔:为何要去招惹人家呢?
这下好了,彻底惹火了那个怪物。
“饶命”
眼见那怪物几步冲到面前,一名士卒吓地开口求饶。
然而他的话才刚说出口,就被李郃一把抓住了甲胄颈部的边沿,旋即将其整个人抡了起来,抡向了一旁的墙壁。
砰地一声,那名士卒的背部重重撞在墙壁上,闷声一声,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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