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韦诸对东梁君一系强烈的不满,狐费暗暗叫苦。
谁能想到他狐氏刚刚迁族至少梁,便隐约见证了东梁君王燮与芝阳大夫翟膺两个派系之间的争斗呢。
但愿他们不会卷入其中。
“不考虑一下么,狐兄?”
“这个”
见狐费几次委婉推却,韦诸稍稍有些失望。
他轻哼道:“事实上,我少梁虽然人少,但其实城也不多,眼下缺人的,怕也只有东梁与芝阳。芝阳靠近我少梁的国界,一旦秦军攻破远里,芝阳便首当其冲,因此大多数人都不愿到芝阳居住但其实东梁也好不到哪里去,况且我少梁水灾严重,东梁更是年年遭上游的
山洪冲淹,我猜这些,那范鹄肯定没告诉你们。”
“呃”狐费的面色稍稍凝固。
仔细想想,那位范大夫之前确实没提,直到李郃当时从那份地图中看出东梁有水灾的隐患,那位范大夫这才透露了真相。
一瞧狐费的表情,韦诸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冷笑道:“我就知道。那范鹄,素来就是这德行。”
狐费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没有贸然开口。
其实在他看来,那位范大夫的品行还是十分令人敬重的,至少比眼前这位韦营将之前的态度要和蔼多了。
他当然知道,此刻韦诸之所以对他和颜悦色,不过就是看中了李郃c彭丑c狐豨几人罢了。
没有这层关系,他狐费哪有资格被这位韦营将称呼‘狐兄’?
之后的时间,韦诸几乎一个劲地在贬低c嘲讽东梁大夫范鹄,狐费一脸尴尬地听着,也不敢随意接茬。
就当狐费如坐针毡之际,李郃等人终于回来了。
此时的李郃几人,已换上了崭新的甲胄,手中握着长兵,隐隐给人一种精悍的气势。
而作为百人将,李郃c彭丑c狐豨三人的甲胄较李应c狐贲c狐奋稍有不同,同时还多发了一柄剑,提在三人手中。
“好!”
韦诸开口称赞,狐费亦是连连点头。
此时,狐费起身向韦诸告辞:“时候也不早了,在下也不耽搁韦营将的军务了,就此告辞,在下这几个后辈,就拜托韦营将多多照顾了。”
“好说好说。”
韦诸一口应下,起身准备相送。
狐费连忙劝阻:“不敢劳动营将,在下自行离去就是了。”
从旁,李郃亦开口道:“营将,费叔的马车停在芝川那边,距此有些距离,我等几人相送就足够了。”
“那也行。”韦诸点点头,抱拳与狐费告别。
于是乎,李郃几人就相送狐费离开了土营,不顾后者的劝说,一路相送到两里外,送到了这片土台的尽头,也就是马车停靠的位置。
见李郃几人崭新的甲胄沾上了尘土,狐费感触颇深,用衣袖替李郃擦了擦,旋即感慨地说道:“那我便先回东梁了,如得空闲,不妨多回来看看”
说罢,他又反复叮嘱狐豨c狐贲c狐奋三人,叫他们多听李郃的意见。
见狐豨三人纷纷拍着胸脯答应,狐费这才与众人告别,坐上来时的马车,返回东梁。
“咱们也回去吧。”
“嗯。”
“好。”
目送狐费的马车远离,李郃一行人亦回到了土营。
从今日起,他们就要作为少梁的军卒,住在这座土营内了。
就在他们刚准备进土营的时候,正巧看到韦诸牵着马从营内出来。
“韦营将。”
李郃几人打了声招呼。
韦诸笑着点点头,说道:“送走狐兄了?”
“啊。”李郃点点头,旋即好奇问道:“营将,你要出营?”
“啊。”韦诸点了下头,笑着说道:“我去一趟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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