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大屋的堂上传来了一阵喧杂吵闹。
三人好奇地来到堂屋,旋即便看到堂上坐着几位老者,而从旁则站着子侄辈的狐费c田颐等人。
“令狐君,果然是他以权谋私,借机陷害我等!”
“嘘!噤声!”
“噤什么声?老夫都活了一把年纪了,有什么不敢说的?分明就是那厮想借此机会占夺我等几个氏族的田地,只许他做,不许我说?!”
“行了,省点力气吧。虽说你一把年纪了,但你还有儿孙呢,可莫要给他们惹来祸事。”
“我可恨!”
在李郃的偷眼观瞧下,那名声音洪亮的老人不说话了,坐在位子上生闷气。
此时,一直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的狐老终于开口了,他看着在场的诸位家族族长,叹息道:“诸位老兄弟,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命行事了,至少这样还能保住氏族田地的话,等到了少梁,原本有多少,想必也不会短缺”
顿了顿,他又叹息道:“此番安邑明确给出了期限,时间紧迫,我就不留诸位用饭了,诸位且速速回到族内,安排迁族一事吧。等到了少梁,咱们再做商议。”
坐在堂内的几位氏族族长闻言纷纷叹息,点点头,陆陆续续地起身向狐老告辞。
狐老也亲自相送这几位族长离开。
期间,狐费注意到了在人群外偷瞧的李郃几人,遂走过来打了声招呼。
看了一眼那离去的几位族长,李郃低声问道:“少族长,事情不顺利么?”
狐费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昨日,家父与几位族长一同前往令狐城求见令狐君,此人乃魏王之子,几家原本希望他能为我等出面对安邑说项,岂料令狐君闭门不见,当时我等就感觉情况不对,使了些钱贿赂了令狐君手下一名家臣,这才得知,当初安邑决定向少梁迁移人口时,其实并未包含令狐,是令狐君主动提出”
说到这里,他谦厚的脸上浮现一丝恨意,恼恨说道:“说到底,是令狐君觊觎我几家的田地,因此故意陷害,让安邑将我几家迁至少梁,如此一来,我几家在令狐的田地,便成了无主之地,他便可以趁机收入囊中魏王之子,竟做出这等卑鄙之事,着实可恨!”
说着,他好似想到什么,转头对李郃说道:“贤侄,前几日我以为事情还有转机,因此留贤侄几人在村中,现如今唉,贤侄你也看到了,我狐氏是注定要迁往少梁了,否则就要被安邑问罪,贤侄若是改变主意,现在还不晚。”
“少族长当我什么人?”李郃正色说道:“小子之前就说过,在魏国当军卒,跟在少梁当军卒,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区别。况且,听说少梁那边正是用人之际,我也去看看是否有什么机会,正好与贵村做个伴。莫非少族长嫌弃我等?”
“哈哈。”
此前还满脸忧虑的狐费,闻言哈哈一笑,他亲近地拍拍李郃的臂膀,笑着说道:“我观小兄弟绝非寻常人物,日后不可限量,哪会嫌弃?若非我仅有一女,且已嫁到了田氏,否则定要招小兄弟为婿”
“这个就”李郃露出了汗颜之色。
狐费不以为意,拍拍李郃臂膀又说道:“莫要再少族长c少族长地喊了,若不嫌弃,贤侄唤我一声费叔即可。”
以他三十几岁的年纪,自然当得起李郃一声‘费叔’,况且李郃对这位忠厚的狐氏少族长也印象极好,闻言便点头唤了一声:“费叔。”
“好!好贤侄!”
狐费见此大喜,笑着说道:“回头贤侄若是看中族内哪家女儿,费叔替你安排”
『还没忘这事啊?』
李郃苦笑不跌。
此时,狐老已送别了那几家的族长,带着几名年轻人回到了大屋。
狐费原本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但却被李郃劝阻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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