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忽了。”
“理解的,毕竟三爷最近为了江氏新项目忙得昏天暗地,遗忘了什么很正常。”
闻言江海微微一挑眉,伸手一拍骆言胳膊:“孺子可教,难怪江柏如此器重你啊。”
丢下这话,江海转着手里的琉璃珠一步步往往走。
骆言坐了下班电梯下去。
他从大楼出来便快速往车边奔去,并已最快的车速往江柏别墅赶去。
大堂。
江海从角落里出来,站在前台值班的小姑娘面前问:“他进出入登记写了什么”
公司有规定,但凡是不在工作时
间进入公司领导人办公司的下属,必须进行登记。
前台姑娘给他递来登记簿,上书找东西。
倒是和骆言之前的话不谋而合了,可是江海看着这几个字,总觉得不对劲。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这位四弟,下午好像还请了假。
最近好像没什么出差的行程,桑榆那边,按理说也该尘埃落定了。这种时候,面临公司最重要的合作商抉择,他好端端的请假做什么
江海微微眯了眼眸将登记簿丢在一旁,起步往外走。
外面除了路灯,一片漆黑,夜色静的可怕。
曾几何时,他有多少次都是在这样的深夜独自回去的。
次数多到,他都有些记不清了
可命运有时就算纳闷不公,你越努力,失去的便也越多
骆言将要顺利递给江柏,那时桑榆正在卧室洗澡。
至于老太太已经睡下了。
交完东西之后,江柏对骆言说:“早点睡吧,我最近不去公司,你也不必早早起来,趁着这时间多休息休息。”
“”骆言看着他手里那瓶药迟疑问:“先生,那到底是什么药”
“保健药。”江柏随意搪塞了句。
夜色里骆言的眉心微微蹙起,他会为了一瓶保健药,大晚上叫他去公司取来这显然不是先生的作风。
骆言心底虽有疑惑,但他没再追问。
只因为知道,眼下在江柏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
想来想他又道:“我出来时,碰见三爷了,他那会刚从公司离开。”
闻言江柏偏头看了他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
男人摆摆手往别墅大门走去:“回去吧,早点休息。”
骆言点头,开着车出去。
却没急着回去,而是去了荣修的住处
他有预感,他不知道的事,荣修肯定知道
荣修听见敲门声那会,正准备要睡。
一听是江柏让骆言来找他,顿时醒了大半
房门一大来,骆言抬腿跨进来,紧跟着朝着他伸出一只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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