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阳也觉得江柏这次病的诡异,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颗药的人好端端怎么得了那么重的感冒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用再刷碗了
桑榆妥协搬回公寓的第二日,发现床头多了两份东西,一份婚前财产公证,和一份他已经签署姓名的离婚协议。
便利贴上写道两年后你没有喜欢上我,可以拿着这两份东西随时离婚。
江柏今日给她这两份东西,是为了给她足够多的安全感。
他要让她明白,他在意的只是她这个人。
桑榆心情复杂,她随手翻看一番,然后将东西放入了抽屉。
他没有细说他的童年,似乎也不愿提及他的父母,她想应该是那些回忆太不美好。
如果她再揪着那件事逼着他离婚,和往人伤口撒盐有什么区别
赛江南。
桑小禾的剧组在这里办杀青宴,再次看见江柏她神色复杂。
霍庭之给她那份资料显然不是偶然,她在南城混了这么多年,人脉也是有的。
没问出这人的底细,倒是问出了之前江柏为桑榆大打出手的事。
蒋家父子她不是没接触过,能让蒋振东这么安分的人可不多。
她记得资料上写过,江柏是云海人
以前跟剧组去过那地方取景,云海是旅游城市,靠山闻名。云海人说话有很重的口音,可江柏不会。
他的普通话很标准。
桑小禾叫住江柏,很是亲密的叫了声:“姐夫”
男人脚步一顿,偏头看过去。
不待纠正桑小禾的称呼,只听她又问:“你知道蛙神娘娘吗”
江柏眸色沉了沉,但他神情未变。
男人轻笑一声,起步离开了。
“江柏”
桑小禾气的跺脚
她在试探江柏,江柏又岂能不知道
蛙神是云海古老的传说,只有老一辈,或者久居当地的人会知道,其余人不会知道这样的传说。
桑小禾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显然,她看过关于他身世的那份资料。
江柏不需要费多少心血,便知道桑榆来找他的那天下午,桑小禾曾前往过她公司
资料是桑小禾递过去的,但却并非出自她的手。
到底是谁,并不难猜。
胡子阳坐在沙发上哼声笑道:“你这情敌还真锲而不舍,索性我不是全然胡写。”
江柏的确出生云海,只不过是生长在a市。
方女士是云海人,小时候母子也曾时常久居云海。
说到云海,胡子阳又道:“那帮被你引去云海的人,又折返了。”
江柏沉默了几秒说:“我已经知道了。”
晚上七点五十,他刚从员工通道出来,便见吧台处站着一个女人,女人手里拿着宽檐帽在打探一个人:“请问,你们酒店有叫江旭的人吗”
江柏眉心微拧。
前台姑娘微微摇头:“抱歉,没听过。”
女人点头,掏出身份证:“订一间房。”
递过身份证之后,她偏头打量酒店装潢,角落里一道男人身影一闪而过。
女人丢下行李箱快步追了过去,走道里空荡荡的,哪还有人影。
她皱眉,怀疑自己是眼花了。
江柏从酒店暗门出去,寻僻静小路往公寓赶。
路过花店的时候,男人递出零钱要了一只白玫瑰。
江柏到家的时候,便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双女士高跟鞋,不是桑榆往常的风格。
男人抬眸隐约听见桑榆卧室里传来嬉笑声,然后便见桑榆开门走了出来。
“家里有客人”他将外套挂在一旁,随手将那只白玫瑰插入一直玻璃瓶递给她:“加点水。”
桑榆接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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