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也会像老八一样,没头苍蝇般乱找。
想到那个画面,白晚舟一阵心酸,“为了老八,咱们也得尽快把俊芳找到。”
南宫丞点点头。
一路将她抱到长淮阁才放下,白晚舟忽的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好在南宫丞眼疾手快,及时搀扶住了她。
“你确定自己没事?”南宫丞满脸担忧,说着,就要命人叫太医来,却被白晚舟阻止了。
她摇了摇头,转而躲进了南宫丞怀里,“无碍,只是没站稳罢了。”
她自己都没想到,与赫扎那番交谈,对她来说竟然耗精力至此。若赫扎没有去到过她的世界,不知道她的来历,她也不至于对他如此恐惧。
可是他偏偏去
过,知晓了白晚舟的身份。
自己的把柄被人抓在手里,怎能不心存忌惮?
赫扎宛若一个定时炸弹,说爆炸就会爆炸。
他想从她这得知两个时空物质传输的秘密,那就断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先是拿给裴驭的药威胁她,后又拿雷俊芳来谈判,谁知道他接下来会不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白晚舟从来没有这样怕过一个人。
她紧紧的环抱着南宫丞,也只有在他身边,她心里能安定一些。
“南宫丞,我好怕,我怕赫扎。我身上有他想知道的秘密,他为了得到答案,会不断的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好怕,我怕他有一天会伤害到你和两个宝儿身上。”
说这话的时候,白晚舟的嘴唇都在打颤。
如若只是伤害她,那与她而言还不算大事,怕的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让她不得不从中抉择。
南宫丞看到自己女人眼底的无助和恐惧,漆黑深邃的凤眸深处挂过了一抹凌厉的杀意。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与你一同面对,是人就必定会有软肋,赫扎亦是如此,我们迟早会找到他的弱点,彻底击垮他。他既然喜欢黑暗,就将他彻底推进地狱。”
闻言,白晚舟心中划过一股暖意,美眸深处染上了点点荧光,声音也因为情绪的变化有些哽咽,“南宫丞”
南宫丞将她箍紧
再说小宛国君心疼宝贝外孙女与外孙女婿,多次进宫找晋文帝。
他年事高,辈分也高,嗓门还大,也不顾晋文帝的面子,不管当着太监还是宫女,动辄便张口教训。
“小子,你都当皇帝四十多年了,你母后的睿智,怎么一点也没学到?刺杀你的人是你原来的六媳妇,看她那样,摆明是因为被你们逐出皇家心怀怨恨,转头就来诬陷寡人外孙女,你不诛她九族,你关寡人外孙女作甚!你瞎吗!”
晋文帝被他骂得好没面子,碍着辈分,又不好跟他顶撞,只好求助肃亲王,每每他进宫,那边就赶紧派人喊肃亲王来,将他引走。
肃亲王虽已隐退,但身为人臣,帝王有求,亦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次次为晋文帝解围。
那边太后却不买晋文帝这个账,不时地旁敲侧击,话里话外就骂晋文帝是舍不得皇帝的位子,不愿立储,故意在这给南宫丞使绊子。
饶是晋文帝老谋深算,也被这两个老宝贝弄得很尴尬。
这一夜,与肃亲王秉烛长谈,询问肃亲王的看法。
次日,朝堂之上,晋文帝便说起南宫丞的事。
“楚氏临死之前指证淮王是指使她之人,大理寺与宗人府两方同查多日,并未证实此事,了多次,不该让无罪之人禁足,诸位爱卿怎么看此事?”
晋文帝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便是南宫丞无罪的意思。
晋文帝虽是君,也是父,南宫丞虽是臣,也是子。
此事严格说起来,是皇家家事。
一般的大臣都不过看个热闹,早心知只要不是证据确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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