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晚舟嘻嘻一笑,“好好好,我不吃醋,我不吃醋。嗳,我来给她把珠子系上,腾不开手,外公,你帮我抱一下。”
国君拗不过,只好接过了若若。
眼看着小小的人儿,白白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漂亮极了。
不由又想起他那早亡的女儿,“你娘到这三个毛孩,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儿。”
白晚舟道,“中元节在即,到时让三个孙孙一同给娘磕头上香,求她老人家保佑。”
国君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
他的小姑娘,出走时才十七岁,亡故时也不过二十出头,花一样的年纪,孩子们竟然已经喊她老人家。女儿都成老人家了,他自己怕是老得不能看了吧?
南宫丞刚点完船上的货物,一出来就看到这个画面,惊得浑身冷汗直冒,跳上另一匹马就追了过来。
把受惊的白晚舟和两个孩子从车上接下来,眼神冷得滴水,“怎么回事?”
林若兮还在哭。
赵烈面无表情,“不是林姑娘的错,这两头畜生发癫了。”
“为什么会选两头发癫的畜生来接王妃?”
赵烈便低头不语了。
白晚舟看出他想维护林若兮,便拉过南宫丞道,“没事,没事,我和孩子们本来没事,你这么凶,反倒吓到他们了。”
被老婆训了,南宫丞才不说话了。
楠儿和奶娘也下车来,拍了拍胸脯,“吓死了。”
南宫丞便对赵烈道,“别用马车送她们了,安排几辆轿子来。”
赵烈松开林若兮,“是。”
有了马儿受惊的事,南宫丞也不敢再把老婆孩子托付于人了,将船上的事务交代给柳桂,亲自护送她们回王府。
轿子毕竟比马车慢很多,回到王府,已经是快一个时辰后了。
小宛国君也得到消息,一老早就等在厅内。
白晚舟一见到他,就开始撒娇,“外公!想我没?”
国君撇撇嘴,“谁想你了,寡人是想跟你男人闲聊几句。”
嘴巴虽是这么说着,眼睛却是到处觑个不停,最后落在若若身上,就再也不肯转开了。
白晚舟这才反应过来:自作多情了,外公想的根本不是她,是他的曾孙。
连忙将若若抱到国君手边,模仿着小孩子娇滴滴奶呼呼的声音道,“若若,这是你的曾外祖祖,你瞧瞧,外祖祖的胡子吓不吓人?”
国君傲娇的不肯接,只哼了一声,“男孩还是女孩?”
白晚舟笑道,“女孩。”
“嘁,一个丫头,有甚金贵。”
话是这么说,眼角眉梢却是溢满了喜气。
顺手就丢了一颗翠绿得滴水翡翠玉珠到白晚舟手边,“小孩子火光低,玉石辟邪,给她压压邪。”
白晚舟冷眼看了一眼那颗翡翠珠子,通体翠绿,毫无瑕疵,帝王绿级别。
极其罕见。
“外公,你手里到底有多少好东西啊?这种成色的翡翠,怎么也没见你给我家松子来一颗?”
国君剜她一眼,“寡人给松子腰果儿准备的百岁礼难道还少?这孩子可怜,有个倔强的娘,出生到现在,都在外奔波,可怜见儿的。给个翡翠珠子,你这当姑姑的还跟她吃醋,什么好东西来的!”
白晚舟嘻嘻一笑,“好好好,我不吃醋,我不吃醋。嗳,我来给她把珠子系上,腾不开手,外公,你帮我抱一下。”
国君拗不过,只好接过了若若。
眼看着小小的人儿,白白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漂亮极了。
不由又想起他那早亡的女儿,“你娘到这三个毛孩,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儿。”
白晚舟道,“中元节在即,到时让三个孙孙一同给娘磕头上香,求她老人家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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