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水寇内部,搞清楚这一切。”
贤王顺水推舟的推测,对颖王来说,却是一场头脑风暴。
饶是他脑子转得飞快,还是跟不上贤王的节奏。
这个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为何那么多兄弟,除了跟屁虫老八,老七会跟二哥这个出身卑微的哥哥走得最近。
而裴驭,除了南宫丞,在这些个皇子中,也就对贤王表现出两分敬重。
因为人家的智商在一条线上。
说直白点,他们不愿意带笨人耍。
“不过还有一点我没想明白。”贤王哪里知道颖王正在经历头脑风暴,朝他问道,“他既然有这个怀疑,明明白白去查就是,为何不生不息的带着媳妇去冒险?”
颖王脸色涨得通红。
他哪里知道?
好在贤王也只是下意识的一问,又道,“罢了,老七既然做得这么隐秘,说明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我们那里猜得到他的想法呢?”
颖王默默用这句话在心里给自己解围,是啊,老七行事一向天马行空,鬼猜得透他想干什么。
“若真是大宛在背后搞鬼,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贤王想了想,道,“就当不知道。”
颖王心头又画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贤王见他迷茫,笑道,“老七若不想我们担心,行动前肯定会跟我们通气的,他既然什么都没说,说明他就是希望我们替他担心,替他着急,为他大费周章的搜寻。”
颖王已经感觉有点头痛了,轻轻扣了扣太阳穴,才道,“二哥,你说明白点。”
贤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颖王的话,噗嗤一声笑了。
颖王俊秀的脸庞一下子红了,沮丧道,“我是不是很笨很差劲。”
颖王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弟兄之中到底有多平庸——
连二哥这样平日里从不出风头的人,都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若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他恐怕是不会有这样的警觉的。
迟疑片刻,颖王向贤王摊牌,“他们夫妻失踪了。很有可能是被水寇掳走了。”
贤王先是着急了一会,不过很快就皱起眉头,“水寇再凶悍,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老七武功高强c心思缜密,他媳妇也不是无见识的深闺妇人,他们两口子,不太可能被水寇掳去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颖王又一次愕然。
他一个四肢健全c日日在外行走的人,花了三天功夫才意识到这一点,二哥竟然听他一说,就察觉到不对劲。
贤王没理会他的惊愕,而是接着道,“淮河水寇自古存在,与朝廷斗智斗勇数百年,一直都维持着一个平衡,虽为非作歹,却也不敢太过,今年却嚣张至极,甚至有与朝廷分庭抗礼的势头,我猜,他们的背后,肯定得到了什么势力支持。”
“啊?”颖王刚回过神来,听到贤王的话,又陷入震惊,“小小水寇,什么势力会去支持他们?”
贤王沉吟片刻,“我猜是大宛。水寇虽不成气候,却胜在灵活狡黠,只要利用得好,足够扰乱朝廷视听了。老七肯定也是意识到这点,想打入水寇内部,搞清楚这一切。”
贤王顺水推舟的推测,对颖王来说,却是一场头脑风暴。
饶是他脑子转得飞快,还是跟不上贤王的节奏。
这个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为何那么多兄弟,除了跟屁虫老八,老七会跟二哥这个出身卑微的哥哥走得最近。
而裴驭,除了南宫丞,在这些个皇子中,也就对贤王表现出两分敬重。
因为人家的智商在一条线上。
说直白点,他们不愿意带笨人耍。
“不过还有一点我没想明白。”贤王哪里知道颖王正在经历头脑风暴,朝他问道,“他既然有这个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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