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回。”
孙延虽然不明白她怎么了,但还是依言打开了手机。屏幕上赫然有数十个未接来电,均是一个号码,他犹豫着拨了回去。
医院内,傅梓深刚做完手术,斜靠在床头,一手回复着邮件,一手挂着点滴。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陆洲眼见傅梓深微微皱了皱眉,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过手机,往病房外走去。
走到无人处,他才按下接听键。
“你好,请问您认识顾言吗”他听到电话拿头这般说,陆洲隐约觉得有些奇怪,还未待他回答,对面的人继续说道,“我们是顾小姐的朋友,顾小姐喝醉了,我看见您下午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
,应该同她挺熟悉的。您知道她家住哪里吗我们想送她回去。”
陆洲下意识警觉地握住听筒,不让电话的声音传到病房去。
他压低了声音,考虑到傅梓深刚做完手术需要修养,他斟酌了几秒钟,决定自作主张一次。
他快速地问了他地址,嘱咐他在原地稍等半小时,便马不停蹄地安排人去接顾言。
等到一切事情吩咐好后,他这才状若无事地走近病房。
此时,傅梓深正处理好邮件,看着墙上的时针悄然走到了八点。
他从电脑前抬起头,电脑反射的光映在他身上,洒下轻轻浅浅的光影。
傅梓深的神色仍然有些苍白,并没有完全恢复,可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陆洲此刻的细微异样。
“公司的事情”他问他,深海般的眸子此刻已经微微眯起。
陆洲连忙摇头回答:“不是,是有些私事。”
傅梓深不以为意,转念却说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顾言联系上了吗”
陆洲当下如临大敌,硬着头皮否认,“电话仍然打不通。”
“哦”傅梓深瞧见他紧张的模样,心里明白他大抵是有事情瞒着自己,他也不急,伸手吩咐他过来,“给我点根烟。”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却让陆洲不寒而栗。他替他点上火,可嘴上还是多说了句:“医生让您这半个月内尽量不要抽烟。”
傅梓深嗯了声,不置可否,低头又看起笔记本中的报表。
直到指尖的眼底逐渐快烧到头,陆洲递上烟灰缸,傅梓深捻掉,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陆洲,我给了你一根烟的时间考虑。说吧,出了什么事情。”
陆洲此刻脸上满是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汗水,他伸手快速抹了抹,躬身尊敬回答:“傅先生,真的没事。”
傅梓深冷冷瞥他一眼,下一秒,手中电脑丢向病床。
他开始拔自己手中的针管。
陆洲脸色大骇,冲上前去阻拦。
可一双大掌拦住了他,傅梓深的手上还在冒着血珠,他却神色未变,只再一次重复:“我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墨黑的眸子里笑意全无,说出的话更是渗人得紧。
陆洲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盛怒,他不敢再瞒他,只快速说道:“有人打电话来说夫人喝醉了。”
傅梓深脸色骤变。
他一把推开他,铁青着脸大步往外走去。陆洲紧跟其他,忙不迭解释:“傅先生,您需要休息,夫人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去接了,不会有事的。您放心。”
这一切,傅梓深充耳不闻,整颗心心惊胆战,他想到那一晚的情形,距离他失去她只差了那么几秒。
只要他再来得迟那么一些,那么结果
他不能,也不会再去赌第二次。
陆洲还想说什么,忽的,傅梓深猛地停住脚步,他一时不察,整个人差点撞上去。
他正想抬头,却见傅梓深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而手也指着他,狠厉道:“她要是再出事,你可以滚了。”
那是陆洲从未见过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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