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您这种幸福的烦恼了,不管怎样,您现在都是功成名就了,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而我呢,还要为未来去打拼,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明天在哪里。”
聊天中,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红酒,这个时候,夏彦非已经开始有些兴奋了,他低声吟道:“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
沈韶祺听出来了,夏彦非是在吟诵前苏联文学家高尔基的海燕,大致的意思是海燕不向恶劣的环境屈服,勇敢的迎战一切困难。夏彦非在这个时候吟诵这篇诗歌,应该是给她打气的意思。
夏彦非磁性的低音开始变得高亢起来:“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夏彦非的声音变得更加的高亢起来:“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c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等到结尾的时候,夏彦非的声音又变的低沉起来,但是低沉中却有一种不屈的强悍:“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的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虽然也知道这种鸡汤式的诗歌解决不了任何的实际问题,但是沈韶祺依然感到鼓舞:“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会让自己坚强起来的,谢谢您了。实话说您的这段朗诵真是太棒了,简直都让我有一种舞台剧的感觉。”
“您真是客气了,我只是觉得人生谁都有坎坷的时候,有些事情你现在觉得好像很严重,但过后你就会觉得根本就没什么的。所以就把这首海燕的诗,希望您能振作起来。”
“我明白,我心里真是很感激您的。”
“您这人真是的,我都说不用客气了,好吧,您如果真
是过意不去的话,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沈韶祺多少错愕了一下,她没想到的是,本来就是一句客气话,夏彦非居然顺杆爬,提出了请求,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好拒绝,也相信夏彦非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就笑着说:“您说,让我干吗”
“我听别人介绍说,您是一位大歌星,今天既然有缘碰到了一起,能不能为我唱首歌啊如果一首太长的话,一小段也可以啊。”
沈韶祺多少有些为难了,倒不是说夏彦非这个要求过分了,而是她的歌大多数都是什么情啊爱的,在舞台上面对很多观众的时候,唱一下并不会尴尬,而现在这种只有两个人的场合,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异性,再来唱可就有些别扭了。
沈韶祺略微想了想,就笑着说:“行啊,那我就唱一小段吧。”
略微停顿了一下,沈韶祺就开始轻声清唱道:“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是王维的一首渭城曲,又叫送元二使安西,在台湾的时候,有位唱歌的老师讲过唐诗都是可以用来吟唱的,当时就举了渭城曲作为例子,今天沈韶祺就是按照回忆把这首诗给唱了出来。
王维本来就有诗佛的称号,王维的诗往往都能带给人一种禅的幽静,再被沈韶祺这种南方女生软糯的声线悠扬的唱出来,夏彦非心中忙于世事所带来的烦躁顿时就一扫而空,他感觉被带入了一种禅门入静的状态中,久久不愿意出来。
“夏先生,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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