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汽车启动的声音。
明明两个人的对话没有一丝争吵,但是分开的两个人却心情都各自复杂。
安素言静静的站在阳台的落地窗前,借着楼下的灯光,看着司徒晨和容战的车一前一后的驶出了庄园。
她默默的回到了床上,他躺过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余温,只剩下他身上的香水味道,告诉她,刚刚那个人就躺在这里。
小安逸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床位宽敞了一些,翻了个身,面朝着安素言。
她伸手轻轻的撩起了他的刘海,看到了他那张融合了司徒晨还有她样貌的小脸
,“安逸,妈咪也想让你有个属于自己的爹地,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有些难”
他接到安书语在医院的电话后没有停留的样子,一直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辗转难眠。
另一边,司徒晨坐在车里,有些不耐烦的重重伸手砸了一下方向盘,喇叭闷沉的划破了黑夜的宁静。
她刚刚是想要挽留自己吗?
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卸下对自己的防备?
纠结和焦躁的情绪充斥在他的大脑里,让他忍不住用力踩下了油门,车子向野兽一般冲了出去。
司徒晨赶到医院的时候,安书语正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手背上在输着液。
听到门响的声音,她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晨哥哥,你来了”
安书语的面色苍白,见到他的到来立刻从眼角滑落了两行泪滴,声音沙哑的唤起了他。
司徒晨走到了她的病床前,皱着眉低头看着她。
“你怎么又做傻事?”
她听了出来,他的语气中更多的是责备与不耐烦。
安书语嘴角一撇,哭出了声来,“晨哥哥,我今天早上想要来找你,可惜爸妈说我应该在家里好好养病,我没有办法,和他们吵了一架才跑出来找你的”
司徒晨丝毫没有为她生病来看自己而有所感动,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伯父伯母是为了你好。”
“从庄园出来后,我不想回家,就到酒店里先住了下来,可是酒店里没有人陪着我,我心里好怕,想起了姐姐伤害我们孩子的事情,脑海里很乱,抑郁症发作了”
一听到“孩子”这两个字,他的眉毛才舒展开,望向她的眼神里也有些内疚。
她哭诉的模样十分凄惨,见司徒晨的脸上终于微微有些动容,又继续说了下去。
“晨哥哥你知道,我的病发作的时候,神志完全是不清醒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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