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上有一御座,是平时给皇帝坐的。
此时,肖公公就大马金刀地在上面坐着,
而下面的玉阶上,分别跪着两人,是彭仁德和辛衍。
彭仁德满脸惧色,正拼命地朝肖公公磕头,痛哭流涕:“国公饶命!奴才对国公忠心耿耿,从无二心,请国公明鉴啊!那天那条毒蛇,是个阴谋,我二孙女也是被人给害了的,那蛇明明是被桥泱泱偷了去,是桥泱泱她故意纵蛇想要暗害国公的,这跟我二孙女无关,跟奴才也无关啊!”
肖公公脸色阴沉:“你说裴小姐要害本公?她害本公作甚?跟本公无冤无仇的。倒是你,被赶出宫去之后,就一直对本公怀恨在心吧?你是在怨本公收回了你的权柄,没让你继续在宫里当差是吧?”
“不不不,奴才不敢!奴才没有!奴才从未有过那样的心思啊!”
彭公公哭着爬过去,抱着他的裤腿,说道:“国公大人,我是您一手扶持起来的人,我对您的忠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肖公公:“是啊,你是本公扶起来的,正因为是本公扶的你,所以本公心里也很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就不耐烦地的抬脚一踹,把彭仁德踹到了地上。
彭仁德肥胖的身躯撞在地上,额角撞出一个大包。
他心里既绝望又害怕,知道今日若肖公公认定自已起了异心,那自已就全完了!
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攀咬起来:“国公,那条蛇真的是桥泱泱弄的,因为她是九殿下的人!九殿下跟皇帝已经联手了,他们在函玉城里见过!”
“你说什么?!”
肖公公大惊,用假皇帝调包真皇帝的事,他后来并没有跟彭仁德过多的提起,彭仁德怎会知道?
彭仁德见他终于听进去了,心知有戏,赶紧指着辛衍道:“国公,这人不是假的,他是真的皇帝!”
这句话,简直石破天惊!
肖公公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彭公公赶紧把自已查到的事全部抖了出来:“国公,你派去函玉关刺杀的人,已经被辛衍和辛洛杀光了!他俩两兄弟已经联手,正想方设法的暗害您呢!那个桥泱泱也是他们的人,所以她才会在春日宴上纵蛇伤您,真正想害您的人,是他们啊!我对您是忠心的,请国公明鉴!”
肖公公满脸震惊,不敢置信地朝辛衍看过去。
而那“假皇帝”此时跪在玉阶下,一脸的胆怯与畏缩,
他战战兢兢,又茫然地问:“主,主公,我听不懂彭公公在说什么”
桥泱泱和阿洛来到留侯宫外。
这里果然守备森严,最外围有一圈御林军,里头又有锦衣卫守着,难怪太后束手无策,因为宫里的兵力全集中在肖公公的手里了。
杨真已经抄完彭府回来复命,此时就站在大门口。
看到阿洛,他有点意外,
国公与九殿下的饭局,不是约在明天么?
他过来行礼:“九殿下,什么风把你吹进宫来了?”
阿洛:“我有事要见皇上,听说他在这里,还请杨千户通传。”
杨真犹豫了一下,此时主公正在里头审讯,严禁人打扰。
不过,来的既然是九殿下
想到主公对九殿下的看重,杨真最后还是网开一面,进去通传了。
不一会儿,杨真出来,请阿洛进去。
桥泱泱跟在阿洛身后,仍旧装作他的侍卫,杨真认出来了,但没有捅破。
两人进到金殿,只见殿中高阶上有一御座,是平时给皇帝坐的。
此时,肖公公就大马金刀地在上面坐着,
而下面的玉阶上,分别跪着两人,是彭仁德和辛衍。
彭仁德满脸惧色,正拼命地朝肖公公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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