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孙梅氏的声音!
这么晚了,在隔壁叫骂作甚?
桥泱泱微微皱眉,搬来梯子朝隔壁张望。
她与曲掌柜交好,两家只隔一道院墙,于是都放了梯子在墙边,平时谁家有好吃的好玩的,隔着梯子就往对方那边递,连出门都免了。
此时她往梯子上一站,对方院里的情况尽收眼底。
那孙梅氏不知何时来了曲家铺子,此时正站在院门口叫骂撒泼。
“不要脸的,当时都是你撺掇了我相公,才会把铺子低价卖给桥家的!你说说看,你当时收了桥家多少好处费?”
“你个骚狐狸精,一把年纪了还来勾引我家相公,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孙梅氏满嘴的污言秽语,简直不甚入耳,曲掌柜被人骂上门来,却低着头,一脸羞愤,小声地解释什么。
两人与桥泱泱隔得有点远,桥泱泱听不清曲掌柜的话,但看到孙梅氏撸起袖子,要挠曲掌柜的脸,于是赶紧捡了个石子,朝她一扔。
“咝,谁打我?”
孙梅氏骂声戛然而止,朝墙头望过来。
桥泱泱早已躲了回去。
孙梅氏没找着人,揪着曲掌柜的领子:“是不是你?你个贱人,竟敢暗算我?”
曲掌柜这回声音大点了,摆手:“不是我!我在这儿站着呢,打没打你,你看不出来?”
孙梅氏狐疑地看了她几眼,没找到人,只得作罢。
她还要继续骂,这时,桥泱泱又捡了更大的石子打过去。
咚的一声,恰好打在她的哑穴上,这下孙梅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嗯嗯呜呜!”
她朝曲掌柜疯狂地比着手,曲掌柜一脸的无辜:“我没打你,我真的没打你!”
这时,旁边有些看热闹的邻居就大喊道:“是啊,孙夫人,曲掌柜她真没动手,我们都看着呢!”
“你是不是吃多了枪药,上火了,所以说不出话来了呀,哈哈”
被众人奚落,原本想来找茬的孙梅氏有些窝火,捂着嗓子愤愤地离开了。
她走后,曲掌柜关了铺子门,沮丧地回到后院里。
她坐在院中石凳上发呆,桥泱泱从墙上丢了个柿饼过去:“咋了,曲嫂,那疯狗来咬你作甚?”
曲掌柜接住柿饼,搁在一边:“刚才多谢你。”
桥泱泱冲她摆摆手,曲掌柜朝她道:“泱泱,你那儿有没有酒?”
桥泱泱连忙去小厨房寻了一壶酒过来,拿出两个大碗,翻过墙头到她身边坐下。
“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曲掌柜勉强笑了笑,斟了酒,仰首就干了一大碗。
桥泱泱忙又给她满上。
看来曲掌柜今儿是心情真不好。
她默默陪着她喝着,曲掌柜喝得急,很快三碗下了肚。
她打了个酒咯,脸色发红,打开了话匣子:“泱泱,你之前不是问过我,我跟孙老板是啥关系吗?其实,我是他前妻”
“哈?”桥泱泱差点惊掉下巴。曲掌柜冲她苦笑一声:“今儿我听说他病了,就偷偷去看他,没曾想被梅翠瓶给撞见了哦,梅翠瓶,就是孙梅氏的闺名。”
桥泱泱点了点头,忙问:“孙掌柜真的病了?”
曲掌柜点点头:“病的厉害,发着高烧,可梅翠瓶却不给他请大夫”
又是那孙梅氏的声音!
这么晚了,在隔壁叫骂作甚?
桥泱泱微微皱眉,搬来梯子朝隔壁张望。
她与曲掌柜交好,两家只隔一道院墙,于是都放了梯子在墙边,平时谁家有好吃的好玩的,隔着梯子就往对方那边递,连出门都免了。
此时她往梯子上一站,对方院里的情况尽收眼底。
那孙梅氏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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