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海银傻眼了:“退婚?泱泱,你在胡说什么?”
桥泱泱:“爹!这位孙相公他刚从怡红楼里出来!像这种大白天都要去青楼里鬼混的人,难道你还要把姐嫁过去?这不等于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这”
桥海银迟疑地看了孙希文一眼,其实对于这个未来女婿,他是不太了解的,只有在下聘的时候见过一面。
这次来镇上给孙家送些鱼,也是他父亲桥老头的意思,他送完鱼,就要寻桥家三姐妹回家去了。
孙希文的眼珠子一转,忙赔笑道:“这位是二姨妹吧?姨妹你误会了,方才姐夫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姐夫刚才去怡红楼,并非去鬼混,而是为了去抄诗文。”
“抄什么诗文?”
“这个姨妹可能有所不知啊,怡红楼里有一位名妓,与京中的才子交好,昨儿那位才子给她寄了一首诗过来,听说文采斐然,所以我今天才特地里过来,就是为了抄下那首诗,与同窗们一睹为快呢!”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方胜儿,打开来,果然是一首情诗。
至于文采,桥泱泱只能呵呵了。
这种鬼话,也就哄哄三岁小孩罢了,孙希文就是欺桥家人是渔民,不识字,才敢睁眼说瞎话。
其实那诗,是他自己写给青楼窑姐儿的。
为了让自己的谎话逼真,孙希文还特地把方胜儿叠好,交给桥海银:“岳父要是不信,可以把这首诗转交给青山表弟,他与我曾是同窗,定然能懂这诗的妙处。”
桥海银连忙把方胜儿收下,放了心。
家里有青山识字,等回去了一问便知。
孙希文又笑眯眯道:“岳父大人,你们大晌午的从村里过来,走累了吧?不嫌弃的话,就让小婿去置办一桌酒席,好好给你们接风洗尘~”
“不必了不必了,孙相公客气了!”
桥海银连忙推辞,带着三个女儿赶紧走了。
离了那条街,桥海银责怪道:“沅沅!你怎么能私自去见孙相公?还带着两个妹妹!”
乡下人最要面子,未婚女子跑去私会男子,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可不得了。
桥沅沅憋了一肚气:“爹,反正这人我不嫁!”
桥海银愣了一下,回想起怡红楼外的情景,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但却道:“那桩婚事是你奶奶给定下的,还是大伯娘给做的媒”
“大伯娘她就是没安好心!”
桥海银吞吞吐吐的:“那,等回去再说吧”
众人回了码头,坐船回家。
到了家中,桥海银赶紧把此事跟桥老婆子说了,他万事要听老娘作主。
桥老婆子一听这话,立刻要炸:“退婚?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c媒妁之言,岂是你们几个丫头片子说退就退的?还有,谁准许你们几个私下里去找孙相公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老桥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说得你们现在很有脸似的?”
桥泱泱冷不丁道:“你不就是舍不得孙家那四十两银子?这十里八乡的,有谁家嫁闺女要收这么多聘礼?你这跟卖孙女有什么区别?”
“哦,我忘了,你们本来就是靠卖孙女发家致富呢!先是把我卖了二十两,再是要卖我妹妹,现在又轮到我姐姐了!”
一席话,说得桥老婆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桥海银傻眼了:“退婚?泱泱,你在胡说什么?”
桥泱泱:“爹!这位孙相公他刚从怡红楼里出来!像这种大白天都要去青楼里鬼混的人,难道你还要把姐嫁过去?这不等于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这”
桥海银迟疑地看了孙希文一眼,其实对于这个未来女婿,他是不太了解的,只有在下聘的时候见过一面。
这次来镇上给孙家送些鱼,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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