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
直至她喝的一滴不剩。
直至楚清寒露出满足的笑!
直至她擦嘴,将药碗还给楚清寒。
“公主,既然药喝完了!就躺下睡一会吧!这样,风寒才能早日康复。”
喝下药后,洛泱确实觉得困倦,点了点头,便躺了下去。
恋月连忙过来要给她盖被子,楚清寒却若无其事的推开她,然后拉过被子替洛泱盖上。
洛泱觉得眼皮特别重,没一会,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楚清寒这才将视线投射到恋月身上,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恋月点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忐忑不安是跟在楚清寒身后。
回到楚清寒自己的禅房后,她望向恋月的目光才变得柔和。
“恋月,刚才幸好你聪明,没有说破!”
恋月的情绪处于纠结之中,如今被问及,她猛然抬头,嗓音沙哑的质问。
“你们为何要给公主下蛊?”
她之前一直以为,那个老妪送来的蛊,是要给莫桑下的。
因为莫桑现在是公主的软肋,只有控制了莫桑,便能制约公主。
可她刚才亲眼所见,楚清寒给公主下蛊,她才猛然惊醒觉,原来自己想错了!
感受到她愤怒地情绪,楚清寒并未发火,而是耐着性子与她解释。
“想必之前你也听到老妪说的话,现在这药是公主第二次喝的,也就说并非我们给公主下蛊。她早已被人下过一次了,所以这药,她必须喝。”
“第二次?那之前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给公主下蛊?”
楚清寒挑眉,意味深长的睨着她,反问一句,“你说呢?”
恋月愣住,被问的一头雾水,看着楚清寒那考究的眼神,她像是忽而想到了什么,倏然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
接下去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从楚清寒脸上的反应来看,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恋月眼眶再次湿润,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擦掉眼泪,轻声嘟喃。
“公主本身善蛊,她迟早会发现,被人种了蛊的事。”
楚清寒像是完成了极高难度的事,潇洒的坐在桌前,给自己斟了杯茶,漫不经心的回了句。
“她不会知道的。”
她说的胸有成竹,一副淡然的样子。
恋月听她这话,越加迷惑,连忙追问,“你这话是何意?”
楚清寒睨了她一眼,将茶杯送至唇边,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随后才将原因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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