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不信……”凌楚楚眼巴巴的看着他, 泪水只需要?眨眼就能落下来,“除非……除非……”
“除非怎样?”逸云君已渐渐呼吸急促。
她的手还在对他放肆……
她像是很着急,想要表达些什么, 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然后她攀着他的双臂直起身来, 大着胆子坐到他怀里?。
吻了他。
她既大胆又畏怯,鼓起勇气?进一步的同时,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而他的手停在空处许久,最终拥住了她。
长夜的庭院中, 夜莺的声音渐渐清晰。]
因?着玉卿的伤, 这几日他们都未曾双修。
这回走剧情,楚楚也是反复确定了他已无大碍,才答应真戏真做。
可这憋了火的男人, 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挥手将散落满地的衣物收起, 玉卿抱着楚楚回了房间, 将她放到床上就有些急切的开始了第二轮。
“玉卿,你别……”楚楚软了气?力, 却还是有些不赞同。
玉卿只笑着将她双手抽出去, 目光缱绻缠绕:“楚楚, 他们次日可是在床上醒来的, 你要?想想, 干柴烈火哪里容易那么结束, 回房后梅开二度才合理呢。”
若要合理, 孑然一身几百年的逸云君可绝不会懂得?什么莲花盛放……楚楚眸中还带着先前被他刺-激出来的泪珠,瞪了瞪他后到底是由他施为。
她要走了,她知道他不舍。
……她又何尝不是。
[翌日,晨光曦微。
凌楚楚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得?不像话。
这种对十年前的她来说并不陌生?的酸软让她逐渐清醒,并意识到昨晚的一切并非是梦。
何况她还睡在逸云君的臂弯里, 鼓足了勇气?睁开眼,瞧见的便是他毫无瑕疵的容颜,本该有的惊慌诧异此时却被茫然填满。]
“醒了?”玉卿轻声询问,眼中藏着的欢喜与温柔根本不需要?做戏。
楚楚盯着他瞧了片刻,目光从他的脸上往下游曳……若不是还记得这是在走剧情,真的很?想趁着春日清晨的大好时光放肆享受。
但最终,她只能按照剧情,茫然却强装平静的“嗯”了声,然后坐起来寻找自己的衣物。
玉卿
真君体贴地从储物戒指里?取出衣物递给她,被施展了清洁术的衣物未曾残留半分酒气?,就如他们两人身上一样清爽干净。
楚楚穿戴整齐,默不作声的下床,将要?离开房间时,他才坐起来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你去哪里?”
她哪里都不想去,想在白云间混吃等死,想跟着大师伯继续学仙厨和炼器,想在秋日铺满落日的林间窝在他怀里?晒太阳。
但路是她自己选的,再舍不得?也不能半途而废。
蝴蝶谷那日已经做了道别,此时也没什么多的话好说,最终楚楚只是按照剧情低声道:“我去收拾行李,稍候,还要?劳烦仙君送我下山。”
[“都这样了,你还是要走?”逸云君语气中卷起些微波澜。
昨夜她是酒后吐真言,他却是始终清醒的。
她那么聪慧,他不相信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与他坦诚相对时,还缠着他喝了交杯酒……他料到她醒来后会有不同反应,但她怎么能狠心说出要走?
凌楚楚转过身来,瞧见他赤-裸的上半身,险些又乱了方寸,好歹镇定着垂下眸子。
“仙君知道的,我是个妇人,不是闺阁少?女,昨晚的事不会对我日后有什么妨碍……只污了仙君贵体,但凡女着实没有可用作赔罪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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