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过于自强的女人都会给异性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奈感,哪怕强大,理智如霍存璞也是如此,他总觉得自己和白天心两人之间隔了点什么。
霍存璞皱了皱眉,试图找话题,“你不是对射击感兴趣嘛?最近还有去练嘛?”
白天心实事求是地回想了下,摇头,“没有,太忙。”
霍存璞点头,“哦。”
两个都不太善于聊天的人,很容易陷入僵局,白天心难得在吃东西的时候走神,戳着碟子里的布林糕,垂着眸不发一言。
霍存璞坐在对面看着,眉头紧皱。
对着坐了一会儿,白天心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都快五点了,收拾了下东西,拿起包站起身,“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两人是四点见的面,一个小时干坐着,都没怎么聊天,霍存璞见她要走,愣了下,也跟着站了起来,“我送你?”
白天心自己就有开车,而且送来送去的也蛮麻烦,为了省事,直接摇头拒绝,霍存璞沉默,跟着她前后脚离开餐厅。
夏末,傍晚的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炎热,带着点微风,从脸旁吹过,有些长的发丝勾住了眼尾,白天心面无表情地往后别了别。
本打算直接下台阶,后想到什么,转身回头很认真地看着霍存璞,“饭很好吃,我很开心。”
“是嘛,”霍存璞微楞后浅笑,视线在她毫无波澜的小脸上略过,有点沮丧地揉了揉短发,配合着客套,“开心就好。”
白天心抿了抿唇,大概也发现了两人对话的不对劲,沉默着纠结了会儿,没想明白,闷闷地点了点头,转身打算走。
落日透过台阶旁斑驳的梧桐树,撒下几缕光,落在屋檐下霍存璞的身上,他伸出映着光影的手腕拉住了白天心,“哎……”
白天心顺着他的力道迅速转身,抬起双眸认真地直视着他。
霍存璞被那双眼睛盯得心跳加速,焦躁地舔了舔嘴角,握住她的手腕不放,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生涩地询问,“接个吻?”
白天心忽地笑了,眼底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她站直了,很认真地点头。
她在笑,霍存璞也跟着笑,左手拽着她的手腕往怀里拉,笑着低眉看她,右手则搭在白天心纤细的腰肢上,缓慢地低头,去够她的唇,从始至终,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的眼。
白天心被盯得耳朵红彤彤的,木着张脸,不服输地也回盯着他,最后实在盯不住了,红晕从耳朵尖蔓延到耳垂,她恼羞成怒地扯着恬不知耻仍旧在笑的霍存璞衣领往下一拽,踮着脚尖凑了上去。
太过莽撞,牙齿磕到对方的嘴唇,霍存璞唇角瞬间出了血。
闻到熟悉的铁锈味,白天心很心虚地收回了脚尖,想要往后扯,刚拉开距离,霍存璞又将她给拽了回去,紧紧捆着她的腰肢,强硬地让她紧贴着自己胸口,低下头,侵略性十足地在她口中扫荡。
白天心不服输的劲头在这个时候彰显而出,她勾着霍存璞的脖子,张开嘴伸着脖子用着从对方那里学来的技巧回击。
霍存璞被撩得有些失控,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放在她腰间的大手顺着身体的弧线往上移,最后停在她后脖颈的位置,大手张开牢牢地将她最脆弱的地方掌控住。
落日红霞,俊男美女,入画般的美景。
咔嚓,对面的小竹楼响起了按快门的声音,白天心五官敏锐,听到动静皱了皱眉,有点走神,霍存璞不悦,轻咬了她一口,双唇紧贴着说,“专心点。”
“你咬我?”白天心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瞪眼看他,“你咬我。”
霍存璞也是头一次谈恋爱,所作所为都是遵从本心,见她皱着眉,认为是不高兴了,有点不自在地打算抬头,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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