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了眼还在打电话的霍存璞,又看了眼时时刻刻都在诱惑自己的小摊,没忍住,转身抬脚往那边走去,穿着高级职业套装,一本正经地排在街边。
在她前面排队的人,被她气场压得都不好意思在她跟前站着,皱着眉头怀疑自己要不要让人插个队。
白天心压根没注意到她的表情,探着脖子往小摊上看。
霍存璞挂掉电话,抬头去找白天心,没看见她人,皱着眉头,正打算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哪,手机刚解锁,就看见她排在路边,木着脸踮着脚往摊子上看。
嘴角不自觉地带上一丝笑意,没走过去,站在车旁边等她。
过了一会儿,天色彻底地暗了下来。
白天心两手各拿个煎饼果子,眼底在闪闪发光,步伐都轻快了不少,往回走,看到站在车边的霍存璞时,想扬手打个招呼。
就在这时,红色的霞光,不偏不斜正好洒在他身上。
京城傍晚特有的雾霾色红霞从他身后落下,勾出高大修长的轮廓,霍存璞斜站在马路边,两条裹在西装裤中的长腿就那样懒散的站着,双手插着兜,抬着头往上看,从白天心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他下颚线的剪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头顶的路灯陆续亮起,光影往来间切割出迷惑人的缠绵。
那一刻,这个男人……
很性感。
该死的,今天第二次想到了这个词。
白天心抿了抿唇,有点不太自在,藏好了表情,拿着饼子走过去,一只手举到他面前,“吃吗?”
霍存璞也是含着金勺子出生的,从没吃过这些东西,眼底划过一丝意外,他五官深邃立体,脖颈微微前倾,动着鼻子闻了下味道,他靠的很近,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在闻饼子还是在闻什么,鼻息喷洒在额前,鼻梁,白天心抿着唇,睫毛颤动地飞快,僵硬地站在那里,他轻笑一声,额前碎发不经意掉下一缕,随风飘动,磁性而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买的,我当然吃。”
身后的车窗玻璃清晰地倒映出他们两人前后站着的影子,一高一矮,意外的协调。
那刻,白天心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她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
扑通,扑通的,没有一刻安分。
有些时候,同一个人,同一个地点,甚至同一件衣服,却因为些许细微的不同,便让人动了心。
白天心不懂,她从记事起就在战场摸滚打爬,她学会了怎么驯服士兵,怎么打败敌人,却从没人教过她怎么去献出一片真心。
她不懂情,亲情,友情甚至爱情。
她只能笨拙地认为自己得了病,一种见到霍存璞就会心跳加速的病。
白天心皱着眉头,突然有点不太情愿把手中的煎饼果子送出去了,这个男人都害她患了病,自己还请他吃自己掏钱买的饼子,这不是傻吗。
霍存璞站直了身子,正打算伸手去拿,白天心突然往后撤了一步,到嘴的饼子眼睁睁地从眼前溜走,“???”
他一脑门子问号,“怎么了?”
手刚撤回来,白天心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有点幼稚,还不符合她高大上的战神形象,拧着眉头想了半天,又把饼子递了过去,硬邦邦地扔下一句,“给钱。”
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莫名其妙地就要收钱,霍存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刚张嘴呢对面就抬眼瞪他,跟恼羞成怒似的,眼尾都泛着红,他喉咙有点痒,轻咳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放进她手里,“剩下的是跑腿费。”
这时候的白天心并不知道黑卡代表什么,心安理得地把饼子递了过去,把卡揣进兜里。
这样就划算了,自己也没吃亏,白天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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