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琷挑眉,“丞相大人在上朝的时候受了委屈?”“老臣如今也到了这般年纪,放眼整个朝堂之上,除了国主,也只有二公主敢给老臣摆脸色了。”“那倒也是,说起来,丞相大人才是我梦辉国最有权力的人。”
“老臣惶恐。”“丞相大人不必急着否认,国主夫人是您的侄女,两位皇子是您的侄孙,怎么论你都是他们的长辈,国主就算真的想要动您,那也得看您丞相的位置,权衡利弊,他也未必敢动你。”梦琷轻描淡写的话勾起了秦偌游的深思,“二公主的意思是……”
“丞相大人是聪明人,本公主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难道还有不清楚的吗?”
秦偌游神情有些恍然:“国主之所以将这件事交给老臣,是因为他开始忌惮我的权力,害怕老臣威胁到国之根本,想假借这次的事件除掉我?”“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秦偌游快速的将这几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梦琷悠然自得的看着桌上的画。
“大皇子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国主一手所为。”“这件事我不赞同。”“为何?”“丞相大人,父皇虽然想要除掉你,但他不会蠢到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他将我们俩都放在这局棋盘里,就是想为两位皇子铺路,无论从哪一方面,二皇子都不会是他储君的人选,他没有必要再将大皇子的名声毁掉。”
“莫非二公主早就察觉国主的意图,大皇子的事是您布下的局?”“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件事或许真有贵人相助。”“会是月昭国的太子吗?”“丞相大人觉得呢?”
将问题反丢给他,秦偌游在屋里踱步,“月笙光酒早就醒了,却第二天才离开;恰好就能听说大皇子的事,消息还特别灵通的知道了朝中重臣将此事推卸到了他的身上,又特别凑巧的赶了回来。当日在大殿之上,他牵着我的鼻子走,扰乱了我的思路,也才有了后来国主一手将事情推给我。今日我说事情有了进展,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时候,他却突然找借口说,晨夕公主要成婚了,忙着赶回去。现在细想,一切都太过凑巧了。”
梦琷将他的话全都听见进去,也开始细细的琢磨。
“晨夕公主要成婚了?城乡大人可知道,驸马是谁?”秦偌游摇摇头:“月笙光只是说太子妃来信件,让他们挑婚期,至于驸马是谁,老臣并不知晓。”
“哈哈!”“二公主笑什么?”“丞相大人果然是一心为了梦辉国,外界的事是真的一点不知道。”“此话怎讲?”“丞相大人,那位晨夕公主不过是在我劫持她之后,才知道她的公主身份,这前后也才一个月的时间,她公主的位置都还没坐热乎,月昭国就着急为她办婚事,于情于理都不和?而且据我所知,晨夕公主流落在大列朝时与苍凌洲身边的一位侍卫有感情,这一次也随行来到了梦辉国,那问题来了,她晨夕公主和谁成了亲呢?”
“月笙光着急了,想找借口开脱。”“丞相大人应该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了。”秦偌游还是有些犹豫:“二公主,我们是否应该将这件事报告给国主?”“你觉得就凭我们二人,能够将月昭国的太子留下?别到时候案子没破,又被那只狐狸反咬一口,若是以此发生战乱,丞相大人,这可不是一两个人能承担的责任。”“老臣明白了。”
“你说的可属实?”“国主,千真万确。他月笙光那天大殿之上,就是故意叫那些话说于我们听的,目的就是洗脱自己的嫌疑。您想想,以他月笙光一贯的脾气,哪里会管我们会不会误会他?就算他真的知道我们将大皇子的事牵扯到他的身上,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按常理来说,也是甩甩手走人了,万万没有折返回来的道理。”
梦清河将昨天在大殿上的是细细回想了一番,“可是,丞相大人昨天也很赞同月笙光的想法。”“是老臣的疏忽,月笙光为人极其狡诈,他顺着老臣的话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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