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婚事开玩笑吗?那个是她一辈子的声誉,就算是我有心撮合他们二人,也不会想这种法子。”凌风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会不会这个是花侧妃的主意?她向来鬼点子就多。”
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嗯……我觉得不太可能,母妃本来就不太赞成这门婚事,结果你家孙侍卫还这么不懂得珍惜,那我们都离开了,笙笙对他也是有感情的,母妃也是个心疼女儿的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笙笙每日因为这事痛苦,上演一出必婚的戏码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昨日送来的书信的确是我家太子妃的字迹,这个总是不能造假的。”
“这么说来,倒也合情合理。”凌风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很是惋惜:“只是可惜了这一对鸳鸯,要是没有劫持这件事,或许他们就不这么难做了。”“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月笙光立马反驳他的观点:“总不能因为他们二人的婚事就让笙笙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家人?这对笙笙来说也不公平啊。要我说,这件事就怪孙侍卫自己没想清楚。”凌风开口真要反驳,月笙光就继续说把他的话怼了回去:“这个真不是我对他有偏见,什么家国情怀,儿女情长,明明可以二者兼得,就非得弄得这么生离死别的情怀出来。你想想,那他完全可以迎娶笙笙,这样一来,他就是我月昭国名正言顺驸马爷,那接下来很多事就迎刃而解了,亲家之间结盟,大列朝与月昭国强强联手,难道还怕他一个小小的梦辉国吗?到时候,你们完全可以借助月昭国的力量整顿你们大列朝的内部,家国情怀有了,儿女情长也有了?他就是想不明白,非得在那自己死犟着。”
凌风站在原地看着他十分不理解的离开的背影,也陷入了沉思,“或许,每个人的想法和选择都不尽相同。”
“公主,丞相大人求见。”梦琷才刚起来在梳洗,“这么早?给丞相大人备茶,请他稍等一会儿。”“是。”
快速的收拾完就出来了,“丞相大人,这么早来找本公主,所为何事?”秦偌游规规矩矩的对她行了君臣之礼,“二公主,老臣这么早来叨扰,真是过意不去,只是,您也知道,大皇子的事多少也牵扯到您,老臣该问的还是要问一下。”“应该的,丞相大人坐。”
二人面对面坐下来,梦琷并没有将自己摆着公主的样子,对秦偌游,比对自家父亲还要恭敬几分。
“二公主,不知事发当晚,二公主在做什么?”“当夜……白日里多喝了几杯,回到院子倒头就睡下了。”“可有什么人能证明二公主当晚就在房间里睡觉呢?”“要说是我身边的丫头,可信度自然是不高,不知我的母妃可算?”“啊,二公主多虑了,老臣并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其实很多事该走的过程还是要走。”“就我所知,丞相大人可不是只是走过场的人。”
秦偌游并没接她这句话,十吨起茶又喝了一口:“二公主,您这是得到解决后,手下们都放出来了?”“嗯,放出来了,现在还在我后院养伤呢,丞相大人要见见吗?”“这就不必见了,让他们好好养伤,皇宫內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进去的人没有得到上面人的庇佑,不死也要脱层皮。”
梦琷眼神玩味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丞相大人今日这么早来,似乎不是专门为了大皇兄的事。”“二公主是三个孩子中最聪慧的,还没聊几句呢,老臣的意图就被看穿了。”“并没有完全被看穿,我还不知道丞相大人来所为何事。”
“二公主,您可有争夺皇位的意思?”秦偌游很是直接的将这句话问出,梦琷有了短暂的停顿:“丞相大人,这件事和他浑身的案子有关吗?”“就当是老臣好奇。”“有。”“有多大。”
梦琷探究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丞相大人这是想要帮我?”秦偌游捋着自己的胡须,“二公主与两位皇子算是老臣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来,二公主是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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