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痛苦的挣扎着,说不出话来,只嘴里支支吾吾的,像是想要辩解,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梦琷脸上毫无表情的看着他痛苦挣扎,脸色越来越发的紫青,却仍然不松手。直到感觉手上的人快要断气的时候,将他一把扔在一旁,表情厌恶,“拖下去,处理掉。”
“是。”
将人拉出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公主,人已经处理掉了。可是······国主那边我们怎么交代?”梦琷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悠悠然的喝着茶,“他们的通信习惯和风格是否已经掌握了?”“是的,这些人会每两天发出一封信汇报日常。若是有事发生,则时间不定。每封信的开头都会有一个凤尾花作为标志。”
“还真是频繁啊,两天一发,也不嫌累的慌。你找几个仿字仿的好的人,按照他们的时间点给国主那边传消息,若是有什么事了,则由我来说,他来写。”“可是公主,既然已经换成了咱们的人,又何必要每两日真实汇报情况呢?”“你以为国主早些年安插在璃城的暗探,你能找出来全部?”阿沅恍然大悟,“公主英明。”
“父亲!父亲!”
皇城中的丞相府内,陈林正在厨房吩咐着菜式,“螃蟹直接清蒸就好,夫人不爱吃其他味的。”“是,老爷。”“慢慢做,不急,夫人今日绣坊与绣娘们讨论新样式,会回来的晚些,你们只管做仔细了。”“是。”
将一系列的是吩咐完毕,这才看向慌慌张张跑来的陈书涵,“何事如此慌张?”附在他耳旁低语几句,陈林严肃的看他一眼,“去书房!”
“咱们丞相可真真是疼妻子。”“可不是吗?在朝中做那么大的官,回到府里,还亲自跑来厨房吩咐做夫人爱吃的菜,这样的丈夫,也就丞相一人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府上就公子一个孩子,当年就是因为夫人产子时嫌疼,说不想生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愣是再没要过孩子。”
“那可不?丞相疼爱夫人自是没话说,你看看咱们皇城之内,有哪个女子能像夫人这般,嫌在府里闷得慌,要自己去闯天地,丞相也是压着旁人的话语,任由夫人折腾,这皇城之内,有哪个女子不羡慕咱们夫人的?”
“要我说呀,咱们女人呐,嫁人还是得擦亮眼睛,一辈子的事,还是得慎重些。”
一个掌勺的婆子哈哈大笑起来,“瞧你说的这话,谁不明白这道理?可在这里的哪个,自己的婚事是由自己做主的?当年要不是我爹收了人家二两银子,硬逼着我嫁,我能和那死鬼住这么多年?”
“就是,我看呐,这都是命!咱们这些贱奴,怎能和夫人那样出身高贵的人相比?那可是江南富商的千金!那生活,可不是咱们可以羡慕的。”
“所以说,当年梦悠谷谷底,还有幸存者,而且,很有可能知道了我们的阴谋?”“是的,父亲。这些都是从璃城华川楼里传来的消息。”“确定可靠吗?”“是苓黍先生在首次现身是以故事的形式说出来的,想来定是知道了什么。”
“若是苓黍先生说的,那无论消息的真假,都会有很多人知道,很快就会联想到多年前梦幽谷的事······难道说,圣上与苍凌洲早就知道了还有当年的幸存者,这才大张旗鼓的说要过去,暗地里又悄悄离开?”
“父亲的意思是,咱们已经暴露了?”
陈林将信封的内容再次认真读了一遍,摇着头,“我看未必,他们那样做,不过是想让盯着他们的人放松警惕,可谁都清楚,盯着他们的也不止我们一家,要是这时候我们乱了阵脚,那还真是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也是,若他们真知道真相了,又怎会这么宁静。”
“书涵,上次从摄政王府出去的人,可有查到他们的踪迹?”
“父亲,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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