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怒气冲冲地朝着苍凌洲走来,凌风见势不妙,往前横在花言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你让开。”凌风严肃地看着来人,“花侧妃······”“凌风,下去。”自家主子发话,凌风再看一眼花言,就退下了。
花言恶狠狠地看着他离开,“小珂,你也出去。”苍凌洲将桌上的文案全都收起来,“花侧妃,深夜回王府,可是有什么事?”花言走到桌前,双手“啪”地一下撑在桌上,心里很不爽:到了现在,这厮还跟自己在这装呢!
“苍凌洲,你可真是阴险!我承认,是我有事瞒你在先,可我也说了,我有苦衷,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事出有因吗?”苍凌洲完全不知道花言在说什么,“嗯,我知道,所以我并未逼你。”花言气极反笑,“是,你是不逼我了,课你要真的不喜欢我,就当面直说出来就好了,何必绕这么大一弯子!”
苍凌洲还是没明白,双手交叉,往身后椅子一仰,“所以?”看着他那无所谓的样子,花言真是太生气了,前世今生还没人这么对过她!花言绕过桌子,来到苍凌洲身旁,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口,“苍凌洲!你若真不喜欢我,大可直接告诉我,何必拐弯抹角的!倘如你直接一点,去花家与我说了,我会不同意和离吗?难道你真以为我还会死缠烂打求着你不成?”
苍凌洲是真无辜,此刻他心里就一个念头:这丫头究竟在说些什么?“什么和离?”
花言真的被激怒了,开始对椅子上的男人动手,“苍凌洲你王八蛋!你是不是真以为我花言没人要,死乞白赖要做你小妾!我告诉你,本姑娘不稀罕!本姑娘向来最讨厌给人做妾!你要和离便和离,本姑娘清清白白再嫁与爱我的郎君,恩恩爱爱一生,你就活该孤独终老!”
看着眼前像只小狮子似的女孩,苍凌洲总算是有些明白了,敢情这丫头以为自己要与她和离?眼看着女孩的拳头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苍凌洲赶紧伸手捏住她的拳头,“我何时说过要与你和离?”“王八蛋!现在不敢承认了?那你早朝怎么敢让我爹爹传话,让我前来和离?”
花均盛?意识到不对的苍凌洲将花言挥舞着的另一只手也握住,“我没有同你父亲说过此话,定是中间有什么误会。”花言想要挣脱,奈何自己力气太小,双手被他攥得紧紧的。“不可能!今日我爹爹亲自同我说的,你想要与我和离,还说就算是圣上赐婚,你也可以去请旨解除婚约!你还敢说不是你!”
看这丫头的样子,怕不是假话,那为何花均盛要对花言说这些话呢?仔细回想一遍最近发生的事,突然瞳孔猛睁,难道是因为李埁的事?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素来花均盛就宠爱自己这个女儿,本来他就不满意这门婚事,若不是宫里那位下旨,花家又怎会舍得将花言嫁进王府?如今自己将李埁亲自捉拿归案,可他竟一夜之间惨死在皇宫内狱。在这些形势来看,不管是不是自己所为,都预示了自己将会有大麻烦,花言若这时候离开,对她倒也是保护。
想通了这一点,苍凌洲更纠结了,自己该不该和她说实话呢?
“喂!说话呀!怎么,心虚了?”苍凌洲回过神来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想必是生气、想挣扎的缘故,小丫头脸红扑扑的,煞是娇俏可人,这一眼,苍凌洲不再纠结、犹豫,抬手抚摸着花言的头发,“傻丫头,那真不是我说的。”
花言抬头看着他,觉着他也不像是在说谎,讷讷的问:“那会是谁?”苍凌洲将手稍稍往下压了一点,“昨天夜里,李埁被人毒害惨死在狱中,此事干系重大,谁有这个能耐,敢在皇宫里动手,这事不再是江南水患那么简单,关系到圣上的安危,朝中人势必会彻查此案,李埁是我抓回来的人,我有很大危险,想必你爹爹是想将你从这趟浑水中抽身。”
花言,你可知,若是从前,我定会放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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