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公谋私?公司就是言深的, 他有?什?么可谋的?
泄露机密?自己现在不过是个执行经纪人,有?什?么机密可以泄露?又能泄露给谁?
这两项罪名听着就觉得可笑。
顾瑶冷笑了一声,问道:“匿名举报?是司马楠举报的吧。”
文静看了看屋里的熊澈, 没敢搭茬,只是尽量让呼吸更加平稳。
放眼整个公司,跟自己过不去的只有司马楠, 而?对言深不满的, 也只有他。
除了他,顾瑶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妈的,他人呢?!”
熊澈和司马楠积怨已久,从进公司跟在顾瑶身边起,他就明里暗里地跟自己过不去。
有?一次在卫生间碰到他, 他竟然还明目张胆地捏了一把自己的胸……
此刻, 一想到他那张猥琐的脸笑得无比猖狂,他就恨得牙痒痒。
倒是顾瑶, 身为当事人的她竟然还沉得住气, 不,不止是沉得住气, 相反她还有?点悠然自得, 似乎这个对她而言是灭顶之灾的消息,不过是初秋的毛毛雨。
“急什么,你越急, 司马楠就越是得意。”
顾瑶扶着床慢慢站起身, 一瘸一拐地走到衣柜前, 在众多衣服中来回挑选着合适地搭配,“文静,董事们都到公司了吗?”
文静的气息逐渐均匀, 回道:“有?两位董事已经到了,言总接到电话正在从外地赶回来,估计还有?一两个小时就到了,公司其他高管也跟着去了,说是要协助调查,但……”文静顿了顿,“说是要等?调查结果出来,再叫你去公司确认情况。”
“好一招浑水摸鱼。”
顾瑶拿出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原主只穿过两三次,又是收在衣柜的最里面所以像是全新的一样。
正如自己所料,在这个节骨眼上,司马楠绝对不会让自己出现在公司。
恐怕他这么急着手,手里的证据肯定不全是铁证,要是再给他几天时间,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再想要翻案就难于登天了。
见顾瑶还在挑选着衣服,熊澈问道:“你干嘛?”
“去公司,”顾瑶抽出一条丝巾,转过身得意地勾了下唇角,眼角眉梢尽是婉媚,“这出戏要是只
有他一个人唱,那可太无趣了。”
看着顾瑶胸有成竹的样子,宛如一位威风凛凛、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将军。熊澈想要劝她在家呆着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
顾瑶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让左腿能尽量多休息一会。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他?”熊澈疑惑地问道。
这件事换做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怎么做?
急得团团转不知所措?找到他本人按在地上一顿毒打?还是等着结果出来再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管怎么样,他绝对做不到像顾瑶这么理智,不止是理智,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
顾瑶反问道:“我怕他干嘛?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好端端一个人,还能被他三两句话说成鬼不成?”
她心里知道,司马楠的诋毁不过是用纸捏成的老虎,想着吓倒自己罢了。
可,这纸老虎再真,也扛不住水浇火烧。
她左手拿着粉底盒,右手用粉扑轻轻地拍打着脸颊,透过镜子里的倒影,对他们两个吩咐道:“现在我有?两件事交给你们去做。”
“是。”
文静向前迈了一步,每一根神经都被顾瑶带得紧张起来。
“既然说是泄露,那肯定是公司之外的人……你查一下他的通话记录,把他联系的人,只要是圈里的全都叫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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