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所谓的心病,自然就是说的塞桑和萧容瑾了。
一想到这儿,乌漠兰却突然睁开了眼,问向一旁的阿宁“怎么这两日没见到塞桑?”
阿宁这才想起来妙生同自己说的那件事儿“回公主,阿宁也觉得奇怪呢,昨日妙生同我说,给您搬东西的时候,那安达公主不仅没吵着要一同跟过来,甚至还嘱咐她们不要将东西摔坏了,旁的一概没提,像是一点都不在乎您去哪里住一样。
不过,阿宁倒是觉得这事儿有蹊跷,您想,之前在王宫的时候,安达公主就像您的跟屁虫一样,走到哪跟到哪,一点都不含糊,可这次真真的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奇怪的很。”
乌漠兰听完后却是皱了皱眉,上一世塞桑可从来没这样过,不管是背叛她之前还是背叛她之后,永远都是一副亲生姐姐的模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但是这次怎么就变了性了,一连两日都没出现在自己面前?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变化影响了她?不行,看来还是不能太过疏远,这样一来后面的好戏可就进行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萧容瑾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是还在继续观望呢,还是已经做出了决定呢。
乌漠兰眯着眼睛,思量着日后该如何回击这对狗男女,而三王府此时却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只见正厅内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正在来回的踱步,面上也有几分的焦急之色。
而那地上还跪着一个瑟
瑟发抖的男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嘴里还含着血,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听到他支支吾吾的向着那踱步的男人求着绕。
“三王爷,小人当真是不知道啊,那笔赈灾款不知怎么的,就在那库房好好放着,就不翼而飞了,真的不是小人私吞了啊!”
“住嘴!”
只见那男人转过身来,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人,有些怒发冲冠的说道“若不是因为你们大意疏忽,那笔钱能不翼而飞?说过多少次,办正事的的时候吃少吃些酒,你们几时听过?”
谁知那男人不仅没有认错,反而为自己辩解道“没有啊,小人真的没有喝酒,这次是真的没有,小人就是奇怪在这儿,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大家都清醒着,可银子就是没了?”
那人像是真的不知道银子的去向,边说着,边向地上磕着头,脑袋上都肿起了一个大鼓包了,却还是想没感觉一样,接着向地上撞去。
萧容瑾其实并不是怀疑是面前的男子私吞了银子,毕竟跟了他这么久,这一点还是可以相信的。
“你的话本王可以相信,可其他的人就不好说,找个机会,把人做了吧,不能留活口。”
地上那人见萧容瑾放了自己一命,赶忙磕头谢道“是,是,是,属下这次一定将事情办的利索些,绝不留活口。”
萧容瑾摩挲着手中的扳指,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丢的那笔银子是疫区的赈灾款中的一小部
分,是他自己偷偷留下来的,可现在却不翼而飞,甚至连谁偷的都不知道,就算是想找回来,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他到不是心疼那笔银子,而是觉得这银子至关重要,若是偷银子的人只是为了拿去花,那自然是无所谓的,可怕就怕在,那些人是另有所图。
若是有人拿着这笔银子来说事儿,在父皇面前告他一状,那他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想了想又吩咐起地上跪着的人“这件事情办完你就回乡下去,避避风头,若是有人找上门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那人才刚刚缓和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又被生猛的提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若是有人来找,就是打死也不能将三王爷买出去,然后自己背下一切的罪责,自尽!
不过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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