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眸,正好撞上那人放大的如玉般雕琢的精致五官,让她不觉得有点心跳加速。
方才在里头憋了许久,她的眼神有些迷离面颊红润,落在楚睿渊的眼中有一股别样的风韵。
也就一瞬的时间,楚睿渊便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居然涌现出来一股奇怪的感觉,差点就要失控,如今察觉便立刻被他压了下去。
这几天,他派人跟踪了江寒烟。
表面上她与普通的大家闺秀没什么不同,可一个三更半夜能出现在皇家猎场里全身而退的女子,甚至深夜在这摘星楼逃窜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平凡的人呢?
“王爷你可以放开小女子了……”她用力挣扎,却无奈自己根本就斗不过这个男人的力量,被禁锢地更紧了不说,自己还累的一身汗。
那双阴历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江寒烟,像是要吸走她的魂魄。
她听着近在咫尺面如妖精一般的男子说道:“还没人在本王面前耍手段活下来的,你是……第一个。”
他的声音平稳祥和,嘴角挂着一抹危险的笑容:“你要记住,今夜是本王救了你,所以,今后你的命都是本王的,本王要你死,你就不能苟活……”
楚睿渊抬起一只手,手指在她喉咙处一掐,一颗药丸就送进她嘴里,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在她的背上一拍,那药丸就骨碌碌滚进肚子,只留下一股微酸的味道。
再开口,他清冷的语气糅合着蔑视和讥诮:“本王从不救无用之人,既然出手,就要你拿命来换。方才你吃下去的那颗毒药,不发作则看不出脉象异常,一发作必定会肠穿肚烂,筋骨寸断而死。”
无双妖孽的眼神在江寒烟的脸上稍作了停留,便将她从怀中往外一扔,江寒烟娇小的身躯便被他随意地丢在了床榻上。
江寒烟只觉得他的眼神像一只恶极了的狼,可事到如今,不该招惹也招惹了,还能怎么办?
她又生气又委屈:“我什么时候可以拿解药?”
“毒药发作差不多是皇后生辰后两天……”
楚睿渊抚着自己的手臂,上面还有她刚刚咬出来的牙印,想了片刻,掏出自己贴身的腰牌交给她,极其淡漠:“拿着这个腰牌来找本王,便不会有人刁难你。到时候,宴会上说不定本王心情好了,自会给你解药。”
你个无赖。
江寒烟也不知自己怎么在这邪王面前就怂的不行,战战兢兢接过,不忘在心底暗暗腹诽。
这回,她明智地选择缄默,乖乖地拿起自己塞在被褥里的衣裳穿了起来。
因不太熟悉男子的衣衫,穿了老半天也不见好,夏瑶将这衣服做的稍大了些,拉扯之中江寒烟不自觉香肩半露。
瞥见她笨手笨脚的模样,楚睿渊下榻走到她跟前,少年的身形足足高了她一个头,长而有力的手指在她腰间翻飞,不一会儿便穿戴整齐。
江寒烟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睛。
依旧是那样漆黑,看不出一丝情绪。
被禁锢城墙所包裹的心脏,此刻好像突然漏了一丝缝隙,有温暖的液体流出,填满她整个心脏。
“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在其他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江寒烟面上一愣——自己这是被逼急了,又不是真的人尽可夫!
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转身消失在大门口。
“主子……”
等江寒烟走远,暗卫才从暗处落到楚睿渊的跟前,压着声音禀报:“苏子安少爷说,让主子今晚吃好玩好,不必等他。他说,自己要陪含香楼的小桃花,就先不过来了……”
“然后呢?”
“他还说,主子不要想着去打断他的腿,否则就没有人能知道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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