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会儿什么都查不到,那自己的小命就保住了,而大小姐……哼,一会有她好果子吃!
大小姐还想靠着打压她来树立威风?做梦!她的所作所为只会狠狠地打她自己的脸。
张妈妈又恢复了先前的镇定,静静等候着。只等着她们几人飞快地搜查完,好证明自己的清白。
“回小姐,奴婢们什么都没有搜到。”
搜查的几人低垂着头,其中一个管事嬷嬷上前一步,接着道:“除了几件衣裳,几支木簪子还有荷包里的几个铜子,连多余的首饰、碎银奴婢们都没有看到。”
“没有搜到?”江寒烟一挑眉继续道,“秋姗,去把那装有铜子的荷包拿来。”
秋姗将手里的荷包交到江寒烟的手中,退到了一旁。
江寒烟打开袋子一看,冷笑一声,“张妈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荷包是你的么?”
张妈妈一听,荷包里只有几个铜子,她立刻认了,“是的,是老奴的!大小姐,老奴真的是冤枉的!还请大小姐还老奴一个清白啊……”
张妈妈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老奴入府至今也有二十余载,对江府是忠心耿耿,大小姐……”
“发生了什么事?大白天的,相府又没有丧事!怎么在这哭哭啼啼的……”
女人软糯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回头行礼,女人那双丹凤三角懒懒眼扫过众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江寒烟,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罗裙,外罩一件清透的白纱,盈盈走来。
正是三十不到的薛姨娘,薛凝竹。
“薛姨娘……”
“切。”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程云岚的,后者是江言的。
江寒烟没有出声,她看着薛姨娘,琥珀色的眼睛一片死寂。
“大小姐,大少爷。”
薛姨娘向着江寒烟与江言的方向微微施礼,再转头对着程云岚道:“没想到,程姑娘也在。”
薛凝竹心中不甘,即便现在她手握中馈,可因为地位低贱,不得不向这两个嫡子嫡女行礼。
“薛姨娘,求求您,救救奴婢……”
她立刻注意到边上狼狈不堪的张妈妈,正色道:“这边发生什么事了?张妈妈怎地如此……”
张妈妈手忙脚乱地爬到薛姨娘的裙摆边,声泪俱下:“老奴不过是抓了先前偷您参鸡汤的夏瑶到大小姐那讨个说法,谁知竟被大小姐随意安了个罪名,要斩去老奴的手,丢出府去……还请薛姨娘给老奴做主啊!”
“大小姐,这事……可是真的?大小姐你莫要因为这样一个奴才,失了做主子的分寸。”
薛姨娘表面上装作担忧,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说江寒烟没有分寸,就是说她确实恨不过张妈妈,这才出手栽赃。
要这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这回必定可以去江老爷那吹吹枕边风,让他彻底放弃这个嫡女,只等将来自己的孩子降生,受尽相爷的宠爱。
“薛姨娘,莫要听这狡猾的老奴辩解。”
江寒烟拿出秋姗递给她的荷包,对着薛姨娘说道:“这个荷包,姨娘可认得?”
薛姨娘仔细地瞧了瞧,摇摇头,“这是什么?”
“这是那刁奴的荷包!里面可藏有尚未用完的夹竹桃与桂枝……”江寒烟的话还未说完,就见薛姨娘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江寒烟只顾着在一旁继续嘟囔道:“说来也巧,薛姨娘可不就是夹竹桃与桂枝导致的滑胎嘛……”
“什么夹竹桃……”
张妈妈越听越不对,这荷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是只有几个铜子么?
她意识到不对,慌忙改口回应道:“这个荷包不是老奴的,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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