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钰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好好吃饭。”
薛怀瑾瞪了他一眼,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看他并未再提起卫容裴出逃一时,内心松了一口气。
薛怀瑾边吃边用余光打量着萧祁钰,他着实变了许多,之前在南邱皇宫,还是个白面书生样,现在居然变得…
嗯,更有男人味了。
薛怀瑾对他的变化表示了充分的肯定。
难怪之前见他几面,都没认出来。
“殿下是何时认出我的?”
萧祁钰喝了一口汤,望了薛怀瑾一眼,“你不知道?”
“是大婚之时吗?”
萧祁钰并未答话。
“洗仙池?”薛怀瑾尽量把声音控制在只有他们两人听见的范围,低声问道。
“更早。”萧祁钰放下碗,擦了擦嘴,说道。
“更早?来掳我时你便认出我了?”薛怀瑾惊叹道。
“就是知道是你才来抢了你,笨蛋。”
薛怀瑾看着萧祁钰略带几分得意的眼神,好像在跟她…邀功…
“早就知道你要跟那东楚太子成婚,孤不截了,你是打算守一辈子活寡,还是给他殉葬了去?”
薛怀瑾拍了一下脑袋。
“原来,你是救我呀!”
“看来二皇子,还是念着我当年对你的好的嘛。”
萧祁钰听到她又开始往自己脸上贴金,内心翻了个白眼,手上却给她夹了一块糖糕到盘里。
此时一位姑姑走进了殿内,对着薛怀瑾
行了礼,蹲在地上说道:“奴婢芳竹,参见太子妃。”
薛怀瑾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约莫三十的年纪,慈眉善目,说话轻声细语,倒像是个好相处的人。
“芳竹是宫里老人,以后跟着你,有什么不懂的问她。”
“别闯祸。”
萧祁钰叮嘱了一番,便去军营处理事物了。
薛怀瑾在他身后做了一个鬼脸,看得仲莺和云蝉都笑了。
芳竹年龄比他们大上一轮,行事稳重,当天便将北绥宫里的一些事讲给了薛怀瑾听。
原来这北绥皇后,也就是萧祁钰的生母,早在十三年前,便因为生产之时落下的顽疾,香消玉殒了。
绥帝对先皇后用情至深,一直未立继后,十三年来,除了用心栽培太子,鲜少临幸后宫。因此除了萧祁钰之外,北绥的皇子,就只有虞贵妃在绥帝登基不久后诞下的大皇子一人。
“原来十三年前,他就没有了母后……”想着萧祁钰刚及幼学之年,就要承受丧母之痛,再想想六岁时的自己,还在父皇和母妃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玩乐…
诶…她为什么要同情萧祁钰…
甩了甩头,将不该有的情绪抛之脑后,继续听着芳竹娓娓道来。
“太子殿下是至孝之人,虽先皇后已故去多年,殿下仍在东宫内为先皇后供了佛堂,请了僧人,日日诵经祈福。”
芳竹说起先皇后,不禁黯然神伤,“奴婢原只是先皇后身边的
小婢女,先皇后故去后,本要被散去宫中各处,得太子殿下照拂,才有机会留在东宫侍奉。”
“奴婢知道太子殿下留下我们这一群故人,是想留住幼时与先皇后的过往……太子殿下对先皇后,一直思念得很哪!”
薛怀瑾看芳竹对先皇后离世的伤痛之情,并不像做戏,反而情真意切,想着萧祁钰的母后,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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