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烟继续哭着说道:“王上、太傅大人容禀,帝思生于阿根廷乡间,这几年跟着流烟四处漂泊,能回到尚国已是万分幸运。流烟只希望帝思能够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常人,和天下所有的小朋友一样快快乐乐的长大,别无他求。再者,依白妹妹至纯至真,白玉无瑕,是大秦尚国国后的不二人选。眼看着大婚之典将近,切不可因流烟与帝思的出现,误了依白妹妹终身。”
安流烟一番话,说的尚承乾和沈皓宗不由得一阵心酸,他们都被安流烟的善良和真诚所感动。沈皓宗上前说的:“流烟,王上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两次舍命相救我王,有功于咸阳宫,有功于大秦尚国。”
“是啊,太傅所言甚是!第一次如果不是你舍身为寡人挡了一枪,只怕就不会再有四世秦王了。这一次如果不是你断臂为寡人挡了一刀,只怕寡人此刻已经下葬在秦皇陵了!流烟,你两次解救寡人于危难之中,仅凭这一点,你便是我尚国的忠义之士、股肱之臣。”
“我王谬赞!太傅大人谬赞了!流烟自小受太傅大人调训,使命便是舍身护卫我王,所以流烟所做之事,不过是分内而已。”
尚承乾回头看看沈皓宗,满意的说道:“太傅运筹帷幄、居安思危,自然是大功一件。流烟你的功劳也不可埋没,你且好生静养,待痊愈之时,再讨论帝思的问题不迟。对了,寡人忘记告诉你了,帝思现在暂由小梵姐姐照顾,依白妹妹每晚都会陪着他,你就放心!”
安流烟脸上露出欣慰之色,点头应唯。
册封大典的日期如约而至,由于咸阳宫里棠修染、鬻鸿德和风御殇全员上阵,配合吴道槐井井有条的处理好了一切事物,沈皓宗这个太傅倒显得无事可做了。天刚亮的时候,沈皓宗、沈翰宗、左梵听和楚梦滢便同车抵达了咸阳宫,四个人在太傅办公室里吃了早餐,左梵听伺候沈皓宗、楚梦滢伺候沈翰宗分别穿上了大重衣和小重衣。沈皓宗所穿的大重衣内外五层,比沈翰宗内外三层的小重衣繁琐很多,也闷热很多,曾雄雕便将空调的温度调至最低,冷的左梵听和楚梦滢都穿上了外套,沈皓宗这才不觉得太热了。
沈翰宗的封号是泓子,属于季子,这些年始终未能晋为仲子,所以便身穿小重衣,头戴皮弁。沈皓宗因为尚未行加冠之礼,所以除了穿好的大重衣,头上空空如也。不过,沈皓宗特意将“白玉龙凤长宜子孙佩”拴于腰间,羊脂白玉的油润光泽在玄衣纁裳的映衬下,分外醒目耀眼。自从尚承乾在登基大典上将“白玉龙凤长宜子孙佩”再次赠予沈皓宗之后,沈皓宗便将它珍藏于最隐秘的地方,轻易不示于人,更不要说随身佩戴了。今日是获封武安商君的大日子,这才恭恭敬敬的请了出来,悬于腰间。
楚梦滢看着他们兄弟二人,对左梵听笑着说道:“大嫂,你看看他们二人,一个个正襟危坐,生怕把重衣压皱一点,真是可怜、可爱!”
左梵听也捂嘴笑着说道:“可不是吗,穿着如此厚的重衣,还要在室外站很久才能进殿,只怕全身湿透了也未可知。想想这些有封号的贵族,也是可怜。”
沈翰宗属于前来观礼的季子,这身小重衣是三年里第一次穿,有些不习惯的活动活动脖子,说道:“每届册封大典都是如此!今年算是幸运的,天有些阴,没有那么明媚的阳光。我记得夏历4702年那一届册封大典,八点多钟便烈日炎炎。大家站在四海归一殿的台阶上,各个汗流浃背,苦不堪言,本来九点钟便要开始的册封大典,因为先王迟到的缘故又被推迟了四十分钟。结果活活热晕了好几个人,被紧急送往医院。”
左梵听听罢啧啧摇头,便笑着对沈皓宗说道:“夫君听到了吗?你是大重衣,除了永宁道君就属你的衣服最厚,小心别把你热晕了哦!”
沈皓宗苦笑着看了左梵听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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