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驰知道沈皓宗所说的结拜兄弟是谁,心说左嘉慕继承股份,和左梵听继承股份又有什么区别。心里虽然如此测想,但是嘴上还是说道:“商君所言甚是!堂主只有左从叔一位旧故,理应由左从叔继承股份才好。”
沈皓宗见李俊驰并无异议,便说道:“先生在承乾系几家企业里均占股25%,在圣温贝托金铜矿的暗股里也占股25%,本君建议将这25%里面的10%转由小梵大爹继承,剩余15%则由你我以及小梵均分。”
李俊驰闻听连忙起身拱手说道:“商君不可,俊驰在所有企业里的占股远远少于商君,如何敢于商君对等均分。”
沈皓宗摆手说道:“先生过世,小梵大爹未加入之前,所有企业只有你我和小梵三位股东,没有必要划分的如此清晰。再说了,小梵所占股份比你更少,如果说你占了本君的便宜,那么她岂不是也占了你的便宜。”
李俊驰至此便不再推辞,坦然受之。其实李俊驰心里明白,虽然从这一刻起他的股份提升到20%,但是沈皓宗和左梵听的股份也相应提高到56%和14%,两个人相加共计70%。如果再加上左嘉慕的10%,沈皓宗家族的总占股则为80%。由此,他不过是沈皓宗家族的代理人罢了。
即便如此,李俊驰也毫无怨言。虽然这些年通过承乾系企业和金铜矿,他已积累了万贯家财,但是如果与沈皓宗相比,还是天差地别。除了财富,无论是社会地位、关系网络,还是组织能力、社交手段,他都无法与沈皓宗比拟,所以也只有甘做沈皓宗的提线木偶了。
“还有一事,李总必须放在心上,争取今年把它落于实处。”
“商君请讲!”
“承乾系企业截至目前除了菲律宾的承乾贸易,尚国已有承乾基业、承乾创业、承乾产业、承乾伟业和承乾霸业五家公司。本君想以这六家企业为基础,组建成一个跨国性的‘承乾控股集团’。这件事情我们以前商量过,现在应该可以付诸实施了。”
“商君明鉴,承乾系所有企业对外都是以我个人独资形式公示,如果要组建控股集团,必然会涉及到其他股东的登记。该又如何处理?”
“李总考虑的不无道理!组建控股集团肯定要涉及到各家企业的审核,不能大意。这样,小梵大爹可以作为股东出现在名单里,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小梵这些年从金铜矿赚了一些钱,小梵孝敬他大爹一些也是无可厚非的。而小梵大爹用这些钱进行投资则顺理成章。”
“谨遵商君之命。不过,算上左从叔也不过我们两个人,至少还要再增加一名股东才好。”
沈皓宗点头表示同意,他起身在茶室里来回踱步。沈皓宗对于这名股东的公示非常慎重,因为一旦公之于众便具备了法律效应,如果是不能掌控之人,则会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可是他的身边能够挂此虚职、又令他放心的人还真的不好选。
成功离寐已经去世了,芈应寒远在智利鞭长莫及,棠修染、鬻鸿德都在咸阳宫担任要职,不便出现在承乾控股集团的股东名单里。曾雄雕虽然稳重少言,但是毕竟跟随自己时间尚短,而且以他的经济实力,就算位列股东名单,也会被人怀疑。
思来想去,只有自己的家人才是最放心的!妫天佑已经在J察总署走马上任,自然不能再进入股东名单。沈翰宗和沈采依兄妹二人里,沈采依似乎更适合一些。因为沈翰宗不仅在瀛洲国立大学任教,还获封“泓子”,若将他强扯进商业领域,颇为不妥。而沈采依就不同了,她既无公职,也无虚衔,散淡闲人一个,夫君又是J察总署副署长,这样的身份成为承乾控股集团股东再好不过。
打定了主意,正欲开口,沈皓宗却又犯难了。他在十年前投资承乾基业的时候,并未向沈宅的任何人透漏过只言片语,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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