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沉静自持,可是后来眼神屡屡露出邪光。
眼神问题还不足以让她拆穿他虚伪的面目,直到小道士送来东西,顺带将拂尘送来。牛鼻子老道士接过来的时候,拂尘一甩却搁错了手。
自然是一直修行,又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再仔细观察,还发现他戴了人皮面具。
“请问道长,既然风水已经受损,可有破解之法?”盛天平忧心忡忡问他。
这盛家百年基业发展得越来越好,可不想到了他手里就走下坡路啊!
老道士又摸了把髯须:“这个不难,只要老道对着这些被恶灵附身的小人作法超度,再将其焚烧,便可解其晦气。”
“有劳道长了。”
盛天平夫妇一同致谢,老道士一脸深明大义。
他点了点头,又道:“只是若不查出下降头术的人是谁,以后府中只怕还会招致小人,损福荫。到下次可就不容易应对了。”
“道长说得对。”冷月怜鼓起勇气去看那小人。
仔细辨认,发现小人身上的布料十分眼熟。
再回想,她突然被闪电击中般浑身激颤了一下。
盛天平察觉到她的异常,关切道:“夫人,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冷月怜眼中慢慢蓄起利光,凌厉地看向盛天晔:“晔儿,我记得我前段时间赏过两匹府中新进的云缎。那云缎,你可用过?”
“还不曾。”
这云缎质地柔软,一年也就得几匹,所以十分稀有,谁要得了一两匹,
不可能会忘记。
“管家,那你现在就带人去大少爷府中把那云缎取来,本夫人要亲自查验。”
“是,夫人。”
管家不安地看了盛天晔一眼,领命去了。
未几,他就抱了云缎过来。
冷月怜亲自检查,却不是盛天晔所说的并未用过,而是被裁用过一截。
冷月怜的眸光越发冷厉,她的这个大儿子从未说过谎,可今天他却说谎了。
“你还有何话可说?”冷月怜气愤地将珍贵的云缎摔在地上,布料徐徐展开,拉得很长。
再珍贵的东西被别有用心地使用,也就成了最不值钱的垃圾。
盛天晔是聪明人,看一眼云缎,再看一眼那小人,便知道冷月怜生气的点了。
“娘,云缎为何会被用过,儿子确实不知。自从你赏给儿子,儿子就让人收入仓库,到现在并未拿出来用过。”
“不是你,难道是她?”
冷月怜淬毒般的目光凌厉看向叶小小。
叶小小心知她对自己的怨气一定封顶了。
每一次,自己都能卷进去,冷月怜怎么能容自己?
自己还来不及辩解,盛天晔又问管家:“管家,你在仓库见到了几匹云缎?”
管家老实回答:“只有一匹。若有多的,我一早就全部抱过来了。”
盛天晔恍然想起什么道:“娘,我记起来了。前段时间我把一匹云缎转赠过给二弟。既然要查验,总该把他的也拿过来,一验究竟才好。”
盛天诚那也有?冷月怜微微收回眼中
的凌厉,扬声道:“管家,去把二少爷房里的也拿来。”
“是,夫人。”
眼下盛天诚不在这,管家没有任何阻碍去了他房里,打开了仓库,找到了盛天晔转赠给他的云缎。
管家抱过来的时候,冷月怜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虽然盛天晔和盛天诚都是她的孩子,她都疼爱,可毕竟盛天诚才是亲生的,出了点事,她习惯性会去偏袒她。
当年那场纵火,把盛天晔害成这样,她亲眼目睹,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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