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小小却觉得他压根不是真心认错的,他表面恭顺服软,可实际上他的眼神还是一贯阴鸷凌厉。
况且在原书中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反派,不把自己作死是不会罢休的,怎会轻易悔改?
往往一时的服软背后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现在他要装,叶小小也跟着装:“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太见外了,快起来吧。”
盛天晔让他起身,他僵着不动,一副心里过意不去的样子,叶小小只好又宽慰了他一句。
他这才道谢后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冷月怜身旁坐下。一家人共进早餐,仿若毫无嫌隙。
盛天晔和叶小小回到房间,她忧虑道:“盛天诚这次服软并不是真心实意,只是为了暂时脱困,得到自由。以免他在背后使阴招,我建议你还是派个可靠的人盯着他。”
“嗯。”
这件事过后,盛天诚变得沉寂了许多,既不逛花楼,也不殴打白夭夭了。
每天除了处理生意上的事,其余时间就是找几个秀才吟诗作对,下棋画画。
他越是平静,叶小小越觉得风雨欲来。
可盛天晔盘问过监视盛天诚的死卫,死卫每次都说并无不妥。
叶小小只能按捺下焦躁。
昨夜起了一场大风,院里的梨花落了满地。
叶小小盯着光秃秃的只剩叶子的树干,刚看了一会,就有一丫鬟急急过来禀报:“大少奶奶,大事不好了,老爷和夫人双双出现了呕吐症状,原因不明。”
“什么
?”
叶小小脸色微变,马上拔腿就往盛天平院里走去。
她到了那,盛天平夫妇的寝卧一片狼藉,地上好几堆呕吐秽物,而盛天平夫妇一个扶着桌沿剧烈呕吐,一个半趴在床头呕吐不止。
“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大夫啊!”
叶小小不便为他们诊治,以免暴露,便只能厉声喊丫鬟去请大夫。
盛天晔和管家稍后赶来,也是一脸肃然。
叶小小悄悄走到他身旁,低声道:“你说是不是盛天诚的阴谋开始了?”
盛天晔回她:“以不变应万变。”
大夫被请来,管家立马抓着他到盛天平那先给他诊治,再看了冷月怜。
病因很快被诊断出:“大概是昨晚着了凉,风邪侵体了。我先开两副止泻的方子,让人抓了药,先给老爷和夫人服下。”
“那快去吧。”
叶小小看管家忙前忙后,并不作声。
盛天晔又问叶小小:“可真是风邪侵体?”
“当然不是。看起来像是某种邪恶的蛊,又像……”
“降头术”这三个字她没说出来,跟着顾若白接触了一些,但总觉得太邪门了。盛天诚再坏也不会坏到毒害自己爸妈的丧尽天良的地步吧!
关键这种邪术也不是轻易能接触到的啊!
丫鬟拿着药方跑出去抓药了。
没多久,盛天诚房里的丫头就跑来了。
她也是一脸被吓坏了惊惧:“大少爷、大少奶奶,二少爷也不好了。他也出现了上吐下泻的症状。”
盛天晔和叶小小对
视一眼,盛天晔当机立断:“马上让人把二少爷抬过来,一同让大夫诊治。”
叶小小微勾起唇角:“他倒是对自己也狠得下手,为了让自己洗刷嫌疑,竟然对自己也下手了。”
盛天晔一贯冷漠,眸色却若暗火般幽暗。
盛天诚很快被几个小厮抬了过来,他的病情看起来比盛天平夫妇还要严重。
丫鬟煎了药,给三个人一同服下,好半天却并未见好转。大夫又施了针,还是不见效。
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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