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嘛,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需要大家前往阿烟姑姑丈夫赌博的赌庄一趟了。或者把那赌庄老板请过来也可。”
叶小小话音刚落,李玉就从怀中掏出一张清账单。
“大少奶奶可是要找这个?”
他走过来,恭敬呈给叶小小看。
叶小小探头一看,是她想要的东西,遂笑眯眯道:“就是这个,给老爷和夫人过目吧。”
李玉又呈给了盛天平夫妇。
那是阿烟丈夫和赌庄老板销账的单子,上面的数额很大,不用动脑子也知道以阿烟夫妇的能力是没办法还清的。
“白夭夭,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下轮到冷月怜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如果这次是白夭夭诟陷叶小小,那上次叶小小害她之事也可推翻。
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竟做出这样狠毒无情的事来,寒的是她的心。
白夭夭也不笨,自然是可以再狡辩:“就算有销账单,上面又没写是我替阿烟丈夫还的,怎知就与我有关?”
叶小小冷嘲地扯起嘴角:“我又没给你看过,你怎知那是销账单?”
白夭夭顿时语塞。
是啊,是自己太着急了,一着急就露出了破绽。
盛天诚马上便替她圆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之前打理府上的生意。夭夭在一旁红袖添香,也是见过的。”
叶小小看了盛天诚一眼。
真是难为他还这样袒护白夭夭。
她沉默间,众人还以为她拿不出更好的证据了,却只听得盛
天晔冷道:“玖儿,你来说。”
玖儿是贴身伺候白夭夭的丫鬟,被盛天晔点名,她便战战兢兢走了出来。
冷月怜凝神看她,一时有些想不透她要做什么。
别看这丫头外表一副怯弱胆小的模样,可说起话来却是条理清晰:“禀老爷和夫人,这销账单虽然不是二少奶奶和赌庄老板亲自核对,一笔勾销的。不过银子的出处却是来自二少奶奶。平时二少爷给她花的例银就很多,她都存着,这些天又陆陆续续典当了钗环首饰,这才凑足了还赌款的钱。”
“胡说八道。玖儿,你疯了吗?为何要这样诬陷我?”
丫鬟突然反水,白夭夭又惊又怒,疯狂质问,整个人怒不可支。
盛天晔又开口:“你继续说。”
他的话犹如一剂强心剂。
玖儿继续道:“我每日给二少奶奶梳妆打扮,所以金银首饰少了,我是最清楚的。一日我偷偷跟着二少奶奶出府,才发现她是拿那些首饰去典当了。老爷和夫人若不信,自可以去搜,也可去典当行问。”
冷月怜听了自然又怒又痛。
可阿烟既然能被白夭夭收买做伪证,难免这个丫头也会被叶小小收买做伪证。
她眼含利光,同样质疑玖儿:“你既是二少奶奶的贴身丫鬟,为何又要出卖她?”
不等玖儿辩解,盛天晔接过话去:“是我收买了她,并让她暗中监视白夭夭的异常举动。我的妻子受辱只可一,不可再而三。若
是她没有再作恶,我收买玖儿,自然也只是一颗死棋。”
这便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大家到这一步,终于相信上一次叶小小也一定是被白夭夭栽赃陷害。
有了玖儿这个贴身丫头做证人,白夭夭浑身是嘴也无可辩解了。
冷月怜气得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夭夭,你太让我失望了,枉我从前百般疼爱你,对你一番辛苦教导,竟让你变成这样恶毒的女人。你三番四次陷害你的长嫂,这盛府留不得你了。”
白夭夭无可辩解,大有破罐子破摔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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