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狠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动弹,低头就要来亲吻她。
白夭夭受到了侮辱,满心悲愤苦痛,眼泪流得更多了。
她嘶着嗓子,颤声道:“你不是说过不会逼迫我吗?你会等到我心甘情愿的一天。”
盛天诚冷哼道:“那是从前,现在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这个贱人给耗尽了。”
白夭夭感受着脖颈上的粘腻,一瞬间心如死灰:“好,你今日要是凌辱了我,我马上就会去投井自尽。”
盛天诚本来怒火欲望交加,听到她赌咒般决绝的话,慢慢抬起了头。
幽冷暗涤的眼睛看了她半晌,最终还是松开了对她的掣肘。
虽然她对自己不忠,可是自己还是喜欢她的,自己舍不得她死。
“贱女人,还真当自己是仙女了!我才懒得要你。”
他拂袖离去,白夭夭的身子这才软软跌在地上。
自己究竟是嫁给了怎样一个魔鬼啊?眼泪纵横在她的脸上,她悲戚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庞,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叶小小伤了脚,需要卧床静养,所以这几天都没怎么下床走路。
盛天晔被盛天平叫到书房商议要事去了。
她正百无聊赖,一抹白影突然落在窗户上。
叶小小侧头去看,这戴着狐面具的男人可不就是顾若白吗?
“你怎么来了?”她惊慌失措地看了一眼四周,就怕有人注意到这里。
就不说皇后的眼线吧,要是被下人看到陌生男子来她房里,也了不得。
“看你那怂样,难道遇了趟险,把你的胆子也给吓小了?”顾若白肆无忌惮嘲笑她。
叶小小才不上他的当,手指拨弄了下锦被上的丝线:“你来做什么?”
“你这女人,我就知道你会翻脸不认账。我过来当然是讨要你当日承诺的。你不会给忘了吧?”
叶小小掀开被子,故意露出自己被纱布包裹的脚:“你也看到了,我伤成这副样子还怎么陪你征战,大杀四方啊?”
“看来你还没忘记自己的承诺。这还差不多。”顾若白翘起唇角,紧接着他探手到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扔到叶小小的手上。
“这是上好的治疗跌打损伤的秘药,你只要抹上,不出三日就可以下床走路了。好了之后,快点来找我。我在上次的小院那等你。”
叶小小捏着瓷瓶,一脸控诉:“你有这么好的药,不早点过来给我。”真是白疼了几天,好气哦!
“你这女人平时张牙舞爪,像只母老虎,也该受点伤,挫挫你的锐气。”
“……”这是人话吗?
“好了,我走了。”白影纵身一跃,就消失了。
叶小小失笑地摇摇头。
她并不知顾若白没有马上走,而是落在了不远处的房檐上看着她。
他倒是想早些来啊!可前几天,她那该死的残废夫君天天守着她,他怎好过来?今天可是好不容易趁着他走了,他才摸过来的。
……
西凉皇城一私人宅院。
此时,宅院被红绸灯笼喜烛布
置得喜气洋洋,宾客喝过喜酒散去,虽然仍喜庆,却安静了不少。
身着喜服的裴若南面色微醺,步伐摇晃地进了喜房。
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听见越来越的近的脚步声,手指含羞带怯地绞紧了手中的手帕。
然新郎进来后却许久不见动静,她忍不住出声叫了句“相公”。
新郎没有搭理她,而是选择在不远处的喜桌边坐下。
他不行动,她总不可能自己揭了喜帕吧!也只能干干等着。
就在她憋不住要喊出第二声的时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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