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香被拖得越来越远,目光所及就是冷月怜气急败坏的模样,她知道彻底没指望了,目光投向了盛天诚,幽怨地喊了一声:“二少爷救我……”
盛天诚火从心中起,这贱人死了难道还想把自己也拖下水吗?
“爹,娘,我出去一下。”盛天诚脸上挤出一抹尴尬又心虚的笑容,快步走出了前厅。
外面传来“呜呜”像是嘴被堵住的声音,冷月怜冷冷闭上了眼睛。
叶小小此时却有些不安地将目光投向盛天晔。自己安排这一出,虽然快准狠解决了沈香香,可好像伤到了盛天晔的自尊,他不会生气吧?
不过外界传言他就是不举了嘛!
不戳中冷月怜痛处,怎么一劳永逸?
大厅一阵沉默后,一向低调寡言的白夭夭却突然开口:“爹,娘,这个野男人要怎么处理?今日之事还是不要声张为好,以免坏了大哥和盛府的名声。”
盛天平搭腔道:“夭夭说的对,月儿,这个畜生要怎么出府?”
冷月怜抚额似十分头痛:“逐出府去,让他永不能踏入平城县。”
“是。”盛天诚走了进来,他应了声又极勤快将男人拎了出去。
从他揪着男人的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叶小小知道他一定怒极,没了暖床丫头又没了棋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香香被发卖,男人被驱逐,此事算是揭过,但是叶小小总是发现下人看着盛天晔目光怪怪的,有时甚至还对她流露
出怜悯的眼神,未免引人发笑。
不过这都是小事,主要她发觉这几天盛天晔待她冷淡了好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事方法不太对真的惹恼他了。
叶小小存心讨好他,翻阅了好多古籍终于找到一味和雪冰莲外形相似,不过药性完全不同的药材,混入他每日服食的药中,普通大夫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
想想盛天晔也挺可怜的,要不是忌惮着西凉皇宫的那位女人,他何必被盛天诚这样欺压?要碾死盛天诚其实跟蚂蚁一样简单。
她端了煎好的汤药,奉到盛天晔面前,笑嘻嘻道:“相公,你的药好了,可以喝了。”
盛天晔目光还紧盯在手中的书上,仿佛没听见一般。
“相公,喝药了。”叶小小又叫了一句。
盛天晔这才不紧不慢合上书,转动轮椅,面对着叶小小。
“相公,赶紧喝了吧,不然药凉了药性就差了。”
盛天晔眸光不着痕迹撇过窗外芭蕉叶后一抹暗影,端起药碗来。
他喝着药,叶小小就开始帮他收拾略有些凌乱的书桌。
当她看到一本书下面压着一张一角露在外面的宣纸,她恶作剧的心陡然生起,手疾眼快将宣纸抽了出来。
当她看到宣纸上画的人物是自己的时候,叶小小先是震惊,随后眼神熠亮,犹如在天际绽放光明的星辰。
“相公,这是你画的吗?喜欢我就直说嘛!干嘛偷偷摸摸画我的画像,又藏起来不让人知道?”
盛天
晔视线转上,才发现她手中正拿着下属交过来的画像在端详。尤其她的话,让他口中的药差点喷出去。
他不会做这样不雅的事,硬生生咽回去却被呛着了。
“咳咳……”他大力呛咳起来,脸都咳红了。
叶小小赶紧掏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却被他粗鲁打掉,他还背过了身去。
叶小小顿时傻眼了,他这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
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冷不可攀的他可是第一次这么粗鲁打掉女孩子送过来的手帕呢!
“相公,害羞了也不用这样吧!丈夫对娘子好,喜欢娘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不用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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