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小被严厉斥问,吓得哇哇大哭,边抹眼泪边解释:“老爷,我不知道啊!相公吃饭的时候一直好好的,直到夫人房里的芬儿送来一碗参汤。他喝下后就开始腹痛,紧接着吐血了。”
盛天平声音更严厉了:“胡说八道,难道还是主母害自己的儿子不成?你再敢胡乱栽赃嫁祸,小心我拉你去浸猪笼。”
“我没有胡说啊!”叶小小被吓得身体直筛,可声音依旧嘹亮。
冷月怜走了过来,拍了拍叶小小的手,看着自家丈夫,声音柔和:“莫怪这孩子了,她今晚肯定也被吓坏了。我虽不可能害晔儿,但难保不是有心人在我让人送给晔儿的参汤中动了手脚。”
“管家,让人把送负责送参汤的芬儿绑过来。”盛天平又威严下令。
“是,老爷。”管家恭敬退出去了。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就火急火燎跑回来了,脸上略有薄汗,有些惊恐地开口:“老爷,芬儿在她房中上吊自杀了,只留下了这封书信。”
盛天平接过管家手中高举的书信,拆开一看,字迹歪歪扭扭的字却写了好几页纸。
芬儿将自己为什么要杀害盛天晔的前因后果在信纸上写的明明白白:她父亲滥赌欠债,被债主逼债,如果不偿还就要用妻女抵债。芬儿没办法,受了一个神秘人唆使给盛天晔下毒。那人承诺如果事成,就给芬儿一千两黄金,如果事败,她需要自尽以保全家人
性命。
盛天平和冷月怜看完书信,彼此对视一眼,神色讳莫如深。
盛天平当即把书信在油灯上烧了,而叶小小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再威锐:“好了,都是芬儿这个贱丫头惹的祸,误把毒草混进了参汤里。既然她已经畏罪自杀,此事就此作罢。管家,给几十两银子给芬儿家里人,让他们不要在外面乱说,至于芬儿,抬出去好好葬了。”
“是,老爷。”
叶小小望着缩了缩脖子的众人,内心也是有些凉飕飕的,这盛天平真不愧是家主,处理事情真是铁血薄情,一条人命就这么当了替死鬼,没了。
盛天平又嘱咐了大夫好好治疗盛天晔以及叶小小好好照看他之后就带着冷月怜离开了。
家主和主母一走,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离开,毕竟盛天晔这算是个是非之地,他们可不想不小心惹祸上身。
盛天诚回到自己院里,一进房间就踹翻了一张椅子,他满脸阴怒,犹如魔鬼:“盛天晔这个死残废这样都没死,老天非要跟我过不去吗?”
身旁小厮凑近一步,小声道:“二少爷,好在芬儿那个死丫头识趣。她一死,死无对证,倒不用担心会暴露出我们。”
“哼,那还不是我做了两手准备,你以为死老太婆没怀疑到我的身上吗?她和我爹只是忌惮那个人才不敢彻查此事。”
盛天诚声音微顿,似想起什么,阴鸷道
:“去把香香那个死丫头叫来。断肠草突然变成了什么须子草,一定是盛天晔那边动了手脚。”
他自信自己这边万无一失,绝没有出什么纰漏。
小厮小声道:“二少爷,今晚出了这个事,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被人察觉,我们还是不要太惹眼为好。”
“那你去告诉她,明晚让她在后花园假山见我。”
“是,少爷。”
小厮一出去,白夭夭就走了进来,盛天诚见到她脸色马上就变了。
“夭夭,你怎么才回来?”
他说着就要过去搂白夭夭,却被她厌恶躲开。
“说,是不是你指使芬儿,让她给天晔下毒的?”白夭夭出声质问,眼圈都泛着红。
盛天诚脸色顿变,阴鸷又开始浮现在眉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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