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祝彪,你不懂,教坊里需要贫道救急,普度的人更多。我只是想做些善事。”
一看到一本正经的路道长,说着这话。祝彪抹了一把汗,吓了一跳。
“路道长,您真是要吓死我了?”祝彪拍着胸口,心有余悸,“世上人千千万,帮不过来的。教坊,那里应该不需要帮助,他们都挺独立。”
听到祝彪这评价,路不平不由得深思。他这话说的没毛病。每个人都是凭本事挣钱,自食其力。
“那就好,贫道也放心,”路不平说着起身,“你慢慢吃,贫道有事儿先走了!”
一看到路道长要爬墙,祝彪冲过去直接抱大腿。
“祝彪,你这是干什么?快撒开!”
“不,我不放。”
路不平回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祝彪,又气又急道:“刚才,说得好好的,你这又在干嘛呢?”
“路道长,俺就是不让你走!”
“祝彪,你这是胡搅蛮缠啊!”路不平拉起来祝彪,“我今天一定要去看三娘,你拦不住我。”
听完路道长这话,祝彪急得快哭了。
“路道长,能不能改天?俺求您了。”
看着一会儿抱大腿,一会儿痛哭流涕的祝彪。他这心里纳闷儿了。祝彪对三娘,也只是门当户对而已。他们之间应该没有,这种非你不可的深情?
“祝彪,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不说出来,没人能帮你!”
“路道长,我错了,真的!”祝彪诉说起自己去教坊,被大哥抓个现行。送到他爹面前接受惩罚。按照家规家法,打断双腿。
恰巧扈太公来做客,替他说好话保住了他的双腿。
“路道长,今儿我要是放您过去了,我的双腿肯定不保。”
听到祝彪说完,路不平却笑了。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哪一个拿出来都是漏洞百出。
只有当局者祝彪,以为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祝庄主和扈太公做的这张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祝彪,你坐好听我说,”路不平笑道,“去教坊会有这么大的惩罚,还有人冒风险带你去。你不觉得这事儿说不通吗?你还记得带你去的人是谁吗?”
祝彪摇头道:“那天是晚上,那人一直戴着帽子,我没注意。”
“就算你留意,他也不会让你看到他的样子,”路不平神秘一笑,“心里有鬼的人,怎么可能坦坦荡荡示人?”
“路道长,你说那个人是故意的?”
“很有可能,你去了之后,四处观看,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就被你大哥发现了?”
“路道长,您真是神人,这都被您算到了。”这哪是神机妙算,动动脑子都能想明白的事儿。
“祝彪,你都没有动脑子想一想?你大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教坊?又怎么会找到你?”
听完这话,祝彪震惊不已:“路道长,真是没有想到,我大哥贼喊捉贼!”
这个祝彪真是太有才了!我说了这么多,他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算了,智商有限,听不懂,很正常!
“路道长,真没想到,我大哥竟然拿我当替罪羊,太可气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拉着我大哥,去我爹面前评理去。”
唉,找你爹评理?他自己都参与其中,怎么可能给你翻供的机会啊?想要让祝彪活的明白点儿,怎么越说越糊涂了?
算了,这样的人就不适合活得明白。稀里糊涂的样子也挺好的。
“来,你坐下,刚才我说那么多,都只是推测而已。不能作为你控诉的证据。”
本来,信心满满的祝彪,一听到路道长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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